到底是不一样了。
之前在赏花宴上,时宴可以毫无顾忌地丢下谢垣一个人在赏花宴现场而跟着他离开,但现在,谢垣仅仅是留在时宴的卧房等他,就让他心思飘浮。
像是毫无征兆般,时宴从定北王府住一段时间搬走后,再见面,两个人的关系就突飞猛进。
然后一直到前段时间,时宴再次主动住入定北王府,两个人的关系更是亲密到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难道两个人私底下还有别的交流?
纪应紧紧皱着眉头,心思浮躁。
他忽然发现,也许他看低谢垣了,剧情也不一定完全正确。
宫中有很多他的人,加上通晓剧情,明诏帝即使怀疑他,也没办法查到关于他的蛛丝马迹。
而剧情中,关于谢垣,更多的描写的是他和……时宴之间的故事,关于谢垣的实力,势力,并不像明诏帝那样清晰。
纪应起初对他抱有着很多的警惕心。
但在他利用剧情轻易将谢垣逼入绝境,断腿后,纪应就歇掉了对谢垣的所有提心吊胆。但现在看来,谢垣明显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因为他可以躲过自己的人,和时宴有更多的交流。
而谢垣和时宴,明显也不像剧情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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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现在的交往,比剧情中要亲密许多倍。
不管时宴是怎么想的,谢垣肯定是喜欢时宴。
纪应想到在路上撞见时,谢垣对他说话,藏在宽大衣袖中的手攥紧,指甲掐入肉里。
“以前我要穿白衣,现在我发现白衣也没什么用处,宴宴说他很喜欢黑衣。”
谢垣在嘲讽自己什么?
他简直愚蠢的可怕,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靠,最不牢固的情感,像一条玻璃绸带,漂亮,但往地上一摔,就碎了。
只有亲情,才是牢固的,才会让时宴一直听自己的话,对自己保持好感和依赖,甚至永远和自己在一起。
“到了,姐夫你是住这边吧?”
前方突然传来时宴的声音,纪应收回思绪,看一眼周围后点点头,走上前推开门。
“还和几年前一模一样。”
时宴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步伐中带着他自己都不曾差觉的焦躁和迫切。
纪应脸上带着笑容,眼底却一片冰寒,没有半点笑意。
如果,小宴真的不听话,想要脱离自己跟谢垣在一起,那就不要怪他使用其他方法了。
还有大昭国和谢垣,早点毁灭了好。
时宴在纪应卧房果然没有呆多久,不过片刻,就借口自己要休息返回卧房。
谢垣正在房间里等着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单纯的等着。
郑刚并不在他身边。
时宴推开门,瞧见谢垣,脸上立刻露出一个笑容来。
“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