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根手指一个不剩的掰断,蛊偶因为剧痛,呼吸几乎都缓不过来,惨叫着在地上打着滚,因为缺乏衣物的保护,身体在地上刮出了越来越多的伤口。
如果这是家人的爱的话,蛊偶依旧会照单全收。
她想要拼尽全力的讨好自己眼前唯一的人。
阿什浓以前也曾经对蛊偶做过类似的事情,殴打,踢踹。
可以前的蛊偶从未在阿什浓身上感受到如今这般强烈的,让蛊偶不安的冷漠。
五根指头朝着不同方向扭曲着的蛊偶疼的眼泪难忍,她抬起头来想要向阿什浓告饶,想要阿什浓爱着自己,像家人一样的爱着自己。
可阿什浓却又一次的扯住了蛊偶的头发。
“算了,这个样子的你回到南疆只会让我更麻烦。”
像是拖拽着一个工厂生产线上的劣质品人偶,阿什浓将蛊偶硬生生拖拽到了洞穴墙壁上一块凸起的石头上。
蛊偶似乎意识到了阿什浓要做的事情,她恐惧着不断摇头。
有生以来第一次,她试图反抗自己的家人。
然而,这份反抗只会进一步的激怒阿什浓。
她扯住蛊偶的头发,拽着蛊偶的头用力的后仰,然后毫不犹豫的将蛊偶的头朝着岩壁上撞了过去。
“噗!”
骨头发出了咯嘣的声音,蛊偶的头紧紧地装在了岩壁上,面庞的周遭都是飞溅出来的血液。
五官应该已经挪位了吧?牙齿好像也绷断了。
嗯……
阿什浓愉快的深吸了一口气。
真痛快。
虽然和这十几年付出的家人之情而言算不上什么补偿,但失去作用的东西在最后给自己带了一些愉快还是很棒的。
看了一眼,似乎还留有气息的样子,阿什浓将蛊偶的脑袋扯了回来,愉快的大笑着。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是什么模样啊?鼻子都歪了,门牙也断了,这样就算几年后你的尸体被人挖出来,也认不出你的脸了吧?”
愉快。
施虐的愉快。
处刑背叛自己之人的愉快。
可以任意鱼肉弱者的愉快。
阿什浓紧紧地掐着蛊偶的脖子,试图让蛊偶从嘴巴里呕出来更多的血泡。
“来,看着我,好好的看着我,我喜欢看人死之前的眼珠的变化。来——”
剧痛加剧了蛊偶的呼吸频率,而阿什浓死死地掐着蛊偶的气管,阻止着蛊偶的呼吸。
“……很开心吗?”
阿什浓的耳边传来了冷冷的声音。
一直小小的手按在了阿什浓的后脑勺上。
随后,冰冷的气息从脑后钻入了阿什浓的大脑。
阿什浓没等反应过来,只觉得颅腔里面有什么东西从当中狠狠地切了一刀下去,她猛地瞪大眼睛,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顷刻之间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