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沃日,这土匪头子怎么不知道敲门的。”
“她便是不敲门又能怎样?你只需要佯装成这一世的我,稍微拉着一点脸来,没人看得出破绽。这么狼狈兮兮的躲到床底下才是蠢。”
“嘿,我的好妹妹,你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呼咻。”
白衣杭雁菱双手按着自己的后脊梁舒展了一下腰肢。
还好,诗人的身体素质虽然弱,但还没老态龙钟到一个紧急钻床底会把腰闪了的地步。
这位身穿白衣的杭雁菱是在家里闷着无聊,不能去上课,也不想整日靠着学姐喂饭洗衣,这才主动请缨提学姐完成愈院分配给每个学生的值班任务,来到这里站岗。
而恶女不知怎么闻着味儿就过来了,正找了杭雁菱还没寒暄几句,就碰上白愉欢踹门进来这事儿。
要按理说,恶女这脾气见好。
放在以前谁敢在她说话的时候踹门进来打断,少说踹门的那条腿是留不住了。
今天只是冷眼看了几下,已经是相当可以的进步了。
恶女吸了一下鼻子,瞥了杭雁菱一眼,发现对方正在用欣慰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无名火起,咧开了嘴。
“哟,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夸我两句长大了?要不要我把头给你伸过去,再让你摸摸我的头?”
“不至于不至于。”
杭雁菱连连摆手,走到病床前面看着躺在那里的阿幼朵,抬手捏住了阿幼朵的脉搏,十分熟练的将真气输送了……
输送——
输送!
“啧,捏妈妈的这身体就是纯纯的废柴啊。”
杭雁菱松开了手,抬起一根手指轻轻晃了晃。
木质结构的地板应声响起了嗤嗤咔咔的声音,紫色的树苗从地板的缝隙当中冒了出来。
虽然不敢在学姐面前乱用,但在这里又没旁人,杭雁菱正准备先用紫金木给昏迷的阿幼朵续上一口,却没想到刚冒出树苗的紫金木被恶女一脚踩住了。
“你还是别犯咱们掌门大人的忌讳了。”
“这儿是琳琅书院,她又看不见。”
“可我看着呢,我不喜欢这个玩意儿,收起来你的小把戏吧,这点小伤我来就行。”
“你还会治病?”
“你不也会杀人么?”
恶女白了杭雁菱一眼,走到了病床跟前,伸手掀开了阿幼朵肚子上的衣服,又捏着阿幼朵的嘴巴左右看了看,手伸到了阿幼朵的后脑勺上摸了摸。
“被人打昏了,然后一拳打在肚子上催吐。都是些外伤,死不了,让她多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她腿有伤吗?”
“没有。”
“那你扒她裤子干什么?”
“好奇,看这肚子上的一拳分寸拿捏得刚好,听说有人就喜欢这种玩法,而且她这一身又腥又粘的,谁知道她是不是玩太大了才这样的。”
“啥玩法?啊?哦,卧槽!!!你把人家裤子给提上去!!!!”
“回头干什么啊?你难道自己洗过澡?没见过还是怎样?之前不是和你学姐玩的挺大的么?这种小场面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