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怎么不敢来呢?你瞧我这只狐狸可不比你的那只差。”扬了扬手中的言禾,凌雪祭的得意让不远处的女人看得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但看眼前被凌雪祭抱在怀里的言禾一眼,女人看不出凌雪祭手中的白狐到底是何品种,只觉得那一身的白色的确比自己的那只好上不知多少。“哼,好看未必中用,如果它不能取得白雪的好感的话,你这再好的狐狸也是没用。”
“呵呵,虽然这么说,不过你的那只若没有取得白雪的好感,你也一样没用。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那株曼陀花。”凌雪祭一句目的听得言禾尤为的刺耳,她将它养得如此好的目的只是为了一株曼陀花,这简直是太打击它的自尊心。
“凌雪祭,你别得意,你那只小狐狸看起来就是毛没长齐,你想他赢得白雪的好感,绝对没可能。”女人嗤笑了一声,转手往着另外一边走去。
凌雪祭看着女人远去的方向,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毛没长齐?她怎么知道你毛没长齐呢?小狐狸,你说你毛长齐没?”
言禾听着凌雪祭的话,着实感觉到十分无语,他毛有没有长齐关她们两个女人什么事,她们凭什么这样议论他?
言禾心里想着的时候,凌雪祭还真的将它抱起来检查了一番。
“这个尺寸看起来不大,但照理来说也不小了,白雪应该会喜欢才对。”凌雪祭说出的话让言禾只感一阵汗颜,有她这样的女人么?直盯着那东西看。
言禾已经无语到不知道要怎么说凌雪祭好,这个女人实在是让人太震撼了。
抱着言禾往着桃源深谷而去,一路上言禾注意到路上有不少的妙龄女子,人人手上皆抱着一只狐狸。
有像他这样白色的狐狸,也有红得像火一样的狐狸,更有着灰色外表的野狐狸。
总之当言禾看着这些狐狸的时候,他的脸忍不住往凌雪祭的胳膊下躲去。
想他堂堂妖界的大皇子,狐族未来的族长,竟然沦落成被人待估的模样,这让他族里面的人看到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雪祭,你也来了,有没有看到那个花母鸡,她今天又趾高气扬的在那边说了她家狐狸的事情。”怀抱一只大狐狸的安燕儿走到凌雪祭的身边,看了一眼她怀里的言禾之后,说出了一句让言禾感觉到莫名其妙的话。
花母鸡?这里有花母鸡?那不是可以吃?
言禾竖起耳朵,想要听得更真切的时候,凌雪祭一把将他的耳朵给盖上,任凭他怎么动着耳朵,也只能听出那么一小点。
“我刚刚就碰到她了,只是没看到她带来的狐狸而已。”凌雪祭轻叹一声,按在言禾脑袋上的手明显能感觉到那手下的一双耳朵正不停的动弹着。
“呸呸,你不知道她带来的那只狐狸虽然也是白狐狸,不过嘛到没有你这只的这么纯正。话说回来雪祭,你去哪里抓来这么纯正的白狐狸。”安燕儿看着眼前白得如雪一般的言禾,伸出手想要去摸之时,却被凌雪祭一把隔了开。
“这个是朋友送的,这小狐狸不喜欢别人摸他,你就不要再把手伸过来了,万一把他惹毛了,他可是会咬人的。”凌雪祭说出这话让言禾嗤笑了一声,他若会咬人的话,第一个咬的就是她凌雪祭。
安燕儿有些失望的看着凌雪祭怀里的白狐狸,她可是喜欢得紧,只可惜那白狐狸是人家的。
“喂,你也是被那个女人给抓来的?”言禾耳畔传来一道沉稳的男声,回过头一看正好看见安燕儿怀里的血狐狸。
“我……差不多吧,你也是?”言禾打量着眼前的血狐狸,看他的年纪至少也有一百来岁了,按道理也是个修行人,怎么就会被抓来呢?
“哎,我是因为一时贪吃,掉落到这个女人的陷进里面,所以才被抓来这里。”血狐狸发出一声叹息,听在言禾的耳朵里却感觉得出他是多么的无奈。
联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言禾不知道要怎么说。
“你知道她们说的白雪是谁么?”言禾想着凌雪祭把他带来的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配种,想来这白雪就是他要配种的对象。
只是他始终不知道这白雪到底是什么样的狐狸,所以他开口问着眼前的狐狸。
“我也不知道白雪是谁,不过看她们来的都是女人的模样,料想她们想要得到的那株曼陀罗花十分的珍贵。”血狐狸本想摇头,看想到此刻抱着他们俩的女人后,只能作罢。
言禾想着凌雪祭身为兽医,极有可能就是想得到这曼陀罗花,所以这才有了冰涟漪将他送给她的事情。
“咬人?不至于吧,你这狐狸如果这么凶的话,你还不如上妖界请狐王帮忙。”安燕儿看着言禾那一脸温顺的模样,哪里想得出他会咬人了?
而凌雪祭的话却又从来不说假,是以安燕儿真的将她的话当了真。言禾也因此听到了安燕儿提到狐王的事情。
当今妖界的狐王,不正是他的父皇么?这凌雪祭到底和父皇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安燕儿会提出让她找父皇帮忙?
言禾满脸皆是问题,而凌雪祭正一点点的将他的疑惑给解开。
“找狐王帮忙?哎,你又不是不知道狐王这个人,请他帮忙要还那人情债简直比登天还难。”凌雪祭轻叹一声,言禾严重同意她的说法。
想自己父皇那只狐狸精,就是会想办法从别人身上得到好处,从来不愿意付出更多,除非别人对他有天大的恩情。
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从没见过谁对父皇有过天大的恩情。
“怎么可能?”安燕儿一副十分吃惊的模样,“想当年狐后生孩子的时候,若不是你的出现保住她的第一胎,你觉得她那宝贝儿子能出生?”
“那就是以前的事情,没什么好提的。”凌雪祭摇摇头,看起来是一副不愿意提起当年事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