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殊就是那种,只是看他的手,都想把他扑倒的人。
阮潇潇觉得自己身子有些不对劲,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觉得很陌生,但又很兴奋。
她惊慌之于,不由暗道,难不成自己真的变成了喜好男色的女色魔?
若不然,怎么连被他这样欺侮,都还会对他产生感觉?
但实际上,她哪里知道。
陆殊的身上本就有能令人迷失心神的□□。
只是这毒早已与他身体融为一体,若他愿意,
可以令任何人为他着迷。
他的手指轻触她的面颊,眼眸微暗。
阮潇潇觉得他的眼神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危险,如果可以动的话,她绝对得逃离。
可他又怎么会放她逃走。
他的指腹在她饱满的红唇上轻抚辗转,看着她的耳朵渐渐通红,他笑着收回手,将触碰过她的指腹印在自己的唇上,轻轻印下,而后,眼神有意无意地在她嘴唇上扫过。
阮潇潇只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要不然她怎么到这会儿竟然还会觉得他方才的每一个眼神动作都诱人至极。
妖精。
她脑海中突然便想到这个词。
虽然用来形容他,好似有些不恰当,但却又意外地与他莫名吻合。
而阮潇潇的每一个眼神表情都被陆殊看在眼里。
说到底,在他面前,她还是太嫩了些。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
“那我便告诉你。”
他思忖着,火候也差不多了,便伸手轻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然后侧首,附到她的耳边,鼻息倾洒。
他说。
“我便是那个给你下了毒的人。”
只一语,便让阮潇潇瞳孔骤然缩紧。
寒冬时节,大雪几乎染白了整个世间。
呼啸而过的凛冽寒风能好似能把人的肌肤割出口子一样。
身着白衣的清瘦身影,似乎已经融入了那同一色的白茫之中,单薄的像是一阵风便能将其吹走一般。
那是个男子,或许还称不上男子。
苍白却又带着孱弱的殊丽。
看年岁,顶多是个十多岁的少年。
他从大雪皑皑中下了山来,远远望去,长发扬起,原本雪白的衣角还带着点点飘红。
走的近些,才发现,他的衣角和衣袖,乃至下裳全部浸染了艳丽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