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极为顺遂的画面,却在她的突然闯入下被打破。
本是闭目的昌平,缓缓抬眸,目光投向叶裳。
“叶裳,这便是你的教养么?”
她叫的是她的全名,而不是小名,很显然,她生气了。
叶裳暗暗握紧双手。
“母亲为何不肯见我?”
她说着,看向一侧的薄时年,眼眸又紧了紧。
“你在质问我?”
叶裳有些不甘,但却仍是只能认错:“女儿不敢。”
昌平皱眉,摆手示意薄时年停手,而后
坐起身。
“这么晚了,你不去休息,却跑来这里喧闹,所为何事?”
叶裳眼神在那未曾看向她的人身上一转即逝,微咬薄唇。
“母亲……”
眸光瞬间坚定:“您为何要召薄时年侍寝?”
语落,空气凝固片刻。
昌平嘴角带起一抹冷意。
“怎么,你这是在插手本宫的私事?”
她连‘我’都未用,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但实际上,这话说出来,连叶裳自己都愣住了。
似乎只是一时激动脱口而出,可当说出来了,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
“我……”
叶裳拧着眉,却是怎么都不将这话撤回。
她就这样固执地僵持在那里,不反驳也不改口,好像是在等着听回答。
这态度,着实让昌平气到了。
“本宫最近,是不是太过宠着你,以至于让你可以如此这般胆大妄为!”
“母亲!”
叶裳握紧了手,一脸委屈。
“母亲为何要召唤他!”
竟是又重复了一遍。
昌平当即一掌猛拍在桌上,“啪”的一声让叶裳一震。
“薄时年本就是本宫的人,本宫要对他如何都是理所当然,难不成本宫召唤他之前还要同你相商不成?”
“你当真是越发的没有规矩,你与太子的婚期也快要临近,这些时日,本宫还打算对你更加宽和些,若你还是如此犯浑,休怪做母亲的狠心。”
“母亲说够了吗?”
谁知,她却是这样的反应。
昌平极是不悦:“你!”
“母亲说他是你的人,所以你要对他如何都是理所当然,女儿管不着。”
“那您可知,昨夜他在父亲那里受辱……若是不知,呵,您连最基本的安全保障都不能给他,又凭什么说他是您的人?”说到这,她嘴角轻扯。
“若然知道,您今日却还召幸他……”
“当真,不嫌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