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边,根本就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他小命的人!
还好。
阿怀终究没能下去手,对一个素不相识得人,还是带着她去救弟弟的人下杀手,她真得做不到。
可惜她做不到,她身体里面的药性却做得到。
药性没有杀人,而是杀掉了阿怀所有的神智。
当那瓶同样掺着药的水泼在她脸上的时候,阿怀的神智终于变得模糊。
整个变了一个人。
麻醉、幻觉、渴望,直接将她打进性的深渊,当被自己压抑下的欲望冲破枷锁时,犹于泄堤之洪,阿怀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需要男人。
她无比渴望男人,她像抚摸男人的身体,感受他的强壮,只有男人,才可以填充自己身体里在欲望。
就像一道滚烫的河流在自己的身体里流淌,阿怀动了。
她在那辆宽大的汽车里,犯了母亲诫告,毁了青花婆婆的嘱咐,同时,也夺走了一个苦逼少年的第一次。
她疯狂的扭动,和那个少年结为一体,在那在刻,她的神智突然回来了。
虽仅有一丝,她能清楚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一丝神智,依旧无法支配她的身体,身体里的欲望,依旧那么强烈。
她的身体在动,在她的手法下,大头同样变得疯狂,好像在拼尽全身的力气来满足她,可阿怀的脑海中,却已经出现了一幅幅清楚的画面。
母亲垂去时候的语气,婆婆离开时的声音。
“阿怀,你要一生侍蛊,为蛊师者,切切不可近男色。你要给我记住,若不是你真心喜欢,若不是真的可以托付终生,那男人,不要也罢!”
“阿怀,你若忘了妈的话,妈死后,也不得安息啊。”
“妈,阿怀记得,阿怀记得……”阿怀在哭,伤心的哭。
“孩子,记住婆婆的话,人们常说女人天生阴险小气,其实男人才是真的无情之人,多情又无情,孩子,你是一个蛊师,将来还会是一个出色的蛊师,一定不要走错了路,一定不要轻易对男人动情,知道吗?”
“婆婆,阿怀知道了。谢谢婆婆。”阿怀认真在听,认真在答。
这一幕,就像挥之不去的片段,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脑海中重复。
身体依旧在控制不住的疯狂扭动,可阿怀的眼睛已经变得红了,丝丝眼泪,从中涌出。
昏迷了三天后。
阿怀醒过来了。
她在床上躺了很长时间才睁开眼睛,依旧是那些回忆,那些对于亲人的承诺,那些身为蛊师的责任。
“你身为蛊师,自然要知道蛊师的过去,在很久以前,蛊门异变,有蛊师出山作恶,屠万人城,害万人命,此天道不容!此世间不容!人神共愤!”
“从那时起,蛊师,便成了邪恶的代名词,谁见了我们都躲,谁听说我们都怕。”
“几百年来,那些恶事就是我们身体里无法洗去的污秽,几百年来,蛊师也一直在清洗着这些污秽。”
“为蛊师者,悬壶济世,不可争名夺利,不可伤人性命!”
当阿怀知道自己是蛊师时,母亲让她跪下,郑重的跟她说,字字严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