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家单位明显不对付。那女的说话也带儿化音,京城的单位无疑。
“两百二十万!”
他实在太矮,恨不得搭个凳子,以便被人看个仔细,尤其注意到他棉服胸口兜处的厂牌。
价格喊到两百万,现场九成九的单位,早已没有实力竞争。
“唉,搞不过啊搞不过。”
“伱!”
一句话,想跟他们竞争,掂量清楚再说。
毕三友全身力气像是一下被抽空,蔫头耷脑的,轻轻点点头。
台上,李建昆挪开话筒,险些没笑喷。
全场安静,好家伙!不承想还有戏看。
全场皆惊,这价码加的……声音不重,由于是女声,比较尖锐,好歹能听清。
“大姐啊,我们厂快揭不开锅了!”
面对各方的打量,何全国挺起胸板,脚尖下意识踮起。
“两百五十万一毛。”
于他们单位而言,这是家巨无霸!
这家厂子有近三万名职工,厂子所在地的周边一带,全是他们的“地盘”。里头坦克都有。
“两百一十万一毛。”
台上,李建昆用话筒回话,“抗议无效。咱又不是执法机构,你们的私事我们不管,我们只看结果说话。”
两秒。
现在,被叫死了。
“一百一十万!”
“两百零五万。”
是个狠人,是个狠单位!
三……
这是真不差钱!
叫价到现在,没过五分钟,价格居然已经攀升至一百五十万!
黄开胜表情凝重问:“厂长,咱们厂到底凑出多少钱了?”
闵秋燕没吱声。
铺天盖地的抨击,涌向闵秋燕。
一秒。
三秒。
“做人凭点良心呀!”
“红花纸巾好像还挺出名。”
“两百二十万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