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夏哑然失笑,他说的是他自己,可他们却误以为是以干夏的身份说这事,算了,懒得解释了。
一边的魔丝悄悄发出一条讯息:玉不碎第四个尸神原魂明显化了,我怀疑现在他的本体已经靠近南域,不然封印体不会有感应的。
有一个神秘的人士回复道:玉不碎,总是玉碎,这次他再怎么原魂明显化,我也让他再碎一次。
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有人吗?咦,大家都在啊?”拉齐烈探头探脑走了进来。
“又是你?”干夏和干盈异口同声叫出口。
楚荆也忍不住道:“你不是在打水吗?”
拉齐烈抓了抓头,手里捧着一束野花,尴尬的笑了笑,站干盈面前不知手措的模样真让人很想揍他一顿。
“噢,他打好了。”干夏一边掩饰,一边拉过拉齐烈道:“你的水呢?打好了怎么不挑到前院来?”
拉齐烈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舍的看了一眼美丽的干盈,欲言又止,但很快被干夏一脚踢开,他连忙喊道:“哎,我的花。”
干夏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花,扔给荆青,就拉着他向后院去了。
“我也有?”荆青看了看手里的花,百思不得其解。
楚荆则把属于她的花拿到鼻前嗅了嗅。
干夏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回头对她说道:“楚子姐,死人的花什么味道?”
楚荆吓得把花扔了,叫道:“死,死人的花?什么意思你?”
魔丝捡起被扔在地上的野花,惋惜道:“好好的干嘛扔了,你不要漂亮了吗?”
楚荆听了玉脸一白,气呼呼的回厢房去了。
丹芭好不容易在一家酒肆找到了婠佛,后者忙了一身的汗,指了指后屋堆满的酒,她和她的男人正在此处帮忙,她累得气喘吁吁道:“这里也是一个朋友开的,本来那个老乡家里有事情回烈火国去了,他让我问谁有意向接手酒肆,于是,我问那二哥,他说他的女儿刚好嫁在了大赤子,整个在那边的实业搬过来发展也是好的,离女儿近,以后照顾一下也方便,起码近嘛。”
婠佛又问了问加喀的近况,眉头锁了几锁,说过几天会去看望她的。丹芭则道:“你跟文墙的事怎么样了?算是结婚了吗?”
婠佛张嘴一咧,笑道:“我跟他没什么,考虑到他刚考上进步会的职务,晶锭也没几个,我们两个人也需要大笔纳晶维持进步体,结不结对目前的我们来说没多大必要。而且你看,这劫难一起,人心慌慌的,这也不是个好时候啊。”
丹芭淡淡道:“不是说有进步会的人开启防城机器了吗?婠佛你就不要太忧虑了。”
那个叫文墙的男人搬着一筐纳酒过来放下,憨厚的冲丹芭一笑,拿起毛巾擦了擦汗。
丹芭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倒也不介意,笑着问婠佛,晚上需要买点照明物资没,婠佛说需要,让他给丹芭也买一些,丹芭说不用,但他还是给她购置来了,丹芭非但没有感激的意思,只是冷冷的收下,便跟着婠佛一起布置酒肆的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