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遐思之间。
那被逼到墙根的女子,退无可退,猛地抬起头,迎上徐青沉掐住她脖子的手,奋力一扑。
徐青沉顿时被她笼罩住。
她踩住自已的裙角,几要摔倒,倾斜间,被一只有力滚烫的手,一把捞住腿根,用力抱住。
徐青沉被她重重抵在墙上,脚尖都碰不到地面。
女人藏在面具后的面容,大汗淋漓,呼吸紊乱。
她的嗓音粗重,一字一顿道:“是你邀请我,蹂躏你,品尝你。”
她的膝盖顶了上来,面具紧紧贴在徐青沉的颈侧,冰凉的铁面具,灼热的呼吸。
徐青沉原先掐在她脖颈的的左手,手指被一根根分开,举过头顶,死死扣住。
方才被步步紧逼的败犬,失了控,露出獠牙。
夜色蔓延,灯火葳蕤。
徐青沉弓起身,腰线绷紧,颤声喊停:“别,别!”
徐青沉拼命扒拉她的肩膀,脚尖在空中用力踢踹,想要躲避,“放开,放开!”
徐青沉右手用力拉住她的头发,下了死力。
终于头皮上的刺痛,将这位女君的神智拉了回来。
半晌后,她将徐青沉捞着,丢去了床上,坐在床前,撑着双膝,不断喘气。
徐青沉根本不敢碰她了。
这人一点就炸,太不经撩了。
李宣雾都比她扛得久。
那女子仿佛察觉徐青沉在她身后,不断地盯着她。
她又猛地回过头,一把拉起床上的被子,将徐青沉牢牢盖住,撑着被角,挤出沙哑的话音:“不要再看我。”
徐青沉在被子里,蹬了蹬腿。
不是,英雌,你敏感肌啊,看一眼也要不行。
无奈,只能在青楼凑合一夜。
第二天醒来。
徐青沉像个古早文里带球跑的女大学生,急急忙忙爬起来,慌慌张张瞅一眼趴在案几上睡着的覆面人。
她四肢健全地跑掉,临走不忘拿走那袋另外的价钱。
剩下这位睡在案几上的倒霉鬼,人财两空。
一路做了贼一般,策马奔腾,好不容易回到候鹿山。
她终于松了口气。
吩咐陈说给她烧水,她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