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沉屈指,在徐从从脑门弹了一下,弯着唇:“从弟,莫非你比白哥儿还热不成?”
徐从从穿着厚厚的缎面棉袄子,两颊在寒风中微红。
他看向白哥儿。
白哥儿穿着单薄的习武麻衣,薄汗透衣,整个人在冬日中散发着热气。
徐从从撅起嘴,“呜呜呜呜……从从长大了会比他还要热的,从从长大了会比开水还要烫的!姐姐不要嫌弃从从,再养一养就好了!”
徐从从不依不饶摇徐青沉的手。
徐青沉笑着任由他摇。
让他闹了一会,抬手将他拎到了浮云的背上。
浮云立马载着青沉送的小礼物,哒哒哒在院中跑了起来。
徐从从趴在驴背上,像只翻壳的小乌龟,半天化成人形,牵住缰绳,泪眼汪汪看向姐姐。
徐青沉坏坏地笑。
柳氏将徐献之往牧白怀里塞,根本不要看他的大孙子。
徐容容则悄悄拉住了徐青沉的手指,细声细气,弯着眼睛,依恋地道:“可是姐姐,小姐夫,一定没有容容软的。小姐夫看起来硬邦邦的,抱起来不舒服的,容容软绵绵的,姐姐不论是抱在怀里,还是暖在脚下,容容都愿意的。”
“可是我家献之,不是比你更软?献之还奶香奶香的。”
徐容容:“……”
稚嫩如新梨的男孩,丹凤眼悲伤垂落,长睫濡湿,咬着嘴巴。
“姐姐,已经不喜欢我了吗?”
徐青沉捏捏他的小发髻,给他擦了一滴泪,“小小年纪,哪有那么多喜欢不喜欢的,去和你哥哥一道骑马吧。”
说着,不容他反抗,也提溜上了浮云的背。
徐青沉刚将徐容容丢上去。
原本驴背上的徐从从,便立即扑到她的怀里,抱住她的脖颈,挂住了。
徐从从喜欢这个高度,勾着姐姐的脖子,密密麻麻又给姐姐的脸颊上亲了一遍,做了遍湿漉漉面部护理。
徐青沉仰着头,将跟屁虫撕下来。
牧白低眸笑着,从怀里摸出帕子,为她擦干净。
徐青沉见他置身事外的浅笑模样,拉下他的脖子,也给他的脸亲了一遍。
亲得十八岁的小夫郎,面染红晕,眼神直勾勾的,柔软又羞涩。
他欲拒还迎,扬着脖颈,任她一路亲下去。
“撕拉——”
徐青沉手中还没用力,牧郎的粗布麻衣,被她掌中撕裂。
喷薄结实的年轻肉体,在她手下绽放。
徐青沉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