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啊,没人拦你!”李川儿愤愤道,听闻对方大胆表了心意,也是怒气夹杂喜悦,心中五味杂全。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那少侠到底是什么意思?”竺道生不解道。
“我若是帮她打天下,当了武林盟主,那你们呢?也帮我杀人夺权?做那行刺之事?”萧衍冷笑道,“小爷倒是个正邪不明的人,各位前辈敢情也愿意陪我一同走这路?”
“这。。。”尉迟武侯一愣,竟不知对方会如此作答。
“杀人夺权。。。”南宫烟眉色一凝,缓缓摇头,“灵袖宫虽然仅仅只有数十年的历史,当不得大派,可也不会过问权|利之事。。。”
司空沧海也是缓缓摇头,面色转沉,“争夺天下,行这杀伐之事。。。请恕在下难从。。。”
“原来如此。。。”观音婢此刻深深望着面前少年,只觉颇有些那人的影子。。。“萧少侠一言,诚然。”
“那不就是了?”萧衍再斟一杯,两口饮尽,笑道,“你们都是江湖中人,都是难得的英雄好汉,以后如何该有个打算,怎么能陪我胡闹?”
“胡闹,好。。。你说胡闹。。。那从今日起,本宫就不认你这手下,让我自己去胡闹吧!”李川儿闻言实在气紧,双手扣的死死,面色泛黑,胸口疼痛。她说完这句立马起身,向阁外行去。
“臭小子!”楚羽生一掌沉起,真想狠狠给男子一下,可举这半空,也难落下。第一时间更新他望着萧衍那从容淡淡的目光,心头怒意涌起,“你知道大姐为了你,今日冒了多大风险?如今出征在即,你大闹武林大会就罢了,怎的还说她胡闹?”
“我没说她。”萧衍淡淡说完,眉色却忽然一紧,“川儿,等等!”
“等什么?!你滚啊!我不想见你!”李川儿骂了一句,再也忍不住心中委屈,双目有些酸楚。要知,她今日为男子出头擅闯武林大会,已然冒了极大的风险,论这平日她这般巧算的心思,又怎么会如此涉险。
“哼?等什么,便连个武林盟主都不敢做,白费了本姑娘的好意!”忽然帐外传来一声冷喝,一个人影闯了进来,只见对方黑纱冷袍,素剑在手,直直往李川儿面门刺去。
“川儿?!”观音婢和萧衍都已有觉察,二者同时运起轻功,到了黑纱女子面前。萧衍想都没想,单掌一反,握紧冷剑,驱力一沉,右掌速出,逼的那黑纱女子侧身躲开。观音婢此刻也到了李川儿面前,她瞧了片刻对方剑招,当下一愣,脱口道“碧水剑意?!”
“没错,便是碧水剑意!哈哈哈。”黑纱女子冷笑几声,见着萧衍左手流淌的鲜血,不屑道“不爱江山,爱美人,没出息!”
李川儿却是还没回过神来,就被萧衍护在身后,她此刻抬眼一看,萧衍左手死死抓着对方素剑不方,眉色沉沉,额头生汗。她心头一愣,脾气骤然软了几分。。。“你。。。你这臭小子。。。”
“川儿。。。这人便是我和你说过,在藩州逼我救人的那怪客。”萧衍知道对方武艺不在自己之下,而今又废了左手,只能牢牢抓紧对方兵器,生怕后者伤了李川儿分毫。
“她是。。。那怪人?”,李川儿此刻撇下心头怒意,沉沉看着对方,片刻冷冷道“你之前给萧衍那血案旧纸,便想激起他对朝廷的仇恨,如今怎么又来杀我?”
“杀你?”黑衣女子冷笑几声,素剑一放,也不再握。她当下摘去面纱,冷冷看着李川儿“你不是要争夺天下么?怎么在这和这些没胆气的武林余孽一同为伍?”
“令狐。。。”观音婢看的一惊,眉色几变,脱口道,“像。。。太像了。。。”
“像什么?能不像么?我是父亲的亲生女儿,不像他像谁?”女子冷笑两声,露出真容,却是碧眼青丝,冷眉素面,娇颊如玉,右额旁一颗黑痣好似夜星轻点。
“你真的是。。。真是令狐的女儿?”观音婢赶忙上前几步,素手颤抖的抚摸着女子面庞,“原来你还活着。。。九。。。九儿。。。”
那叫九儿女子闻言高声冷笑,似丝竹划破,瑟语寒人,“你还记得我?”
“我怎能忘记。。。”观音婢被说中心结,苦涩摇头,“那一夜。。。唐军包围青山山门。。你父亲令狐君死战不退。。。最后。。。”
“最后被碎尸万段。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那女子冷冷道,“连个全尸都没留下。”她说着指着观音婢,语气发狠“而你,安稳地坐在自己的长孙府中,好不自在!”
“我。。。”观音婢眉色一沉,几欲张口,却答不出话来。
“哪来的臭丫头,如此无礼?”李川儿见自己母亲被质问,心头不悦,当下抢了一步,骂道。
“哼,无礼?”女子看了对方一眼,冷哼一声,接着扫了扫周围众人,“你们的师门旧派都被朝廷所灭,如今杀了点人,就在这说笑喝酒,还选什么劳什子武林盟主,好不可笑!”
南宫烟闻言不悦,起身冷笑道“你这丫头又是何人,敢来幽谷撒野,你。。。”话未说完,只见观音婢摆了摆手,示意不要争执。
“你们以为李世民说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便万事大吉了么?帝王之言,一日九变,真是幼稚。”女子冷冷道,又指着李川儿“你要争夺天下,开商道,复武林,我本也觉得不错,可今日怎么陪你这手下如此胡闹?忒的失了身份,没志气!”
“你。。。”李川儿被她言语所逼,却也答不出话。
“为何陪我胡闹?”萧衍听了这女子几番言论,心头不屑,当下左掌一沉,五指发狠,断去那素剑,冷冷道,“因为我喜欢川儿,川儿也喜欢我,所以帮她,你懂个屁。”
“好啊。”女子笑了笑,死死打量着面前道士,“一年多不见,厉害不少,功夫硬了,口气也硬了。”
“在藩州那次,你还不是以哑儿为质?没出息。”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