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的主业就是外差实地任务。
怪不得,他上身有那么多伤疤。
说起来,他现在上半身还光着呢。
意识到这点,我耳朵有些红,脱下了一件浴袍,递给他。
“霍先生,你先穿着吧。”
霍云没有推脱,二话不说接过了浴袍,穿上了。
对我来说相当宽松的浴袍,套到霍云身上,却有点显小了,有几分滑稽。
我侧过头,不再去看,防止自己笑出来。
“齐经理还有多久能找到我们?”
男人在弄枪,我盯着他宽大的后背,冷不丁问了句。
“一天。”
还挺久的。
我又问,“那娱乐城的人会很快找到我们吗?”
霍云摇了摇头,给了我一个肯定答案,“不会。”
听到那两个字后,我紧张的神经放松了不少。
狂飙的肾上腺素过后,带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疲累。
我坐在木床上,眼皮上下打架,困意不讲道理,来势汹汹。
我打败不了,心想只眯了一会,昏了过去。
……
“踹开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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