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负责,有些好笑。
她垂下眼睑,“你以后尽量不要去我家。”
“为何?”
向枳就事论事,“我们总有结束的那一天,我妈对你太上心了不好。”
宋煜北的脸蓦地沉下来。
他冷嗤:“你想的倒是长远。”
“想长远了好,毕竟,你总有玩够、放我走的那一天。”
“是吗?”他长指伸出去,掐着她的下巴将她拉到了他面前,“那你期待我放你走的那一天吗?”
男人说话时唇息落在她脸颊上。
像一条冰冷的蛇,在她脸上若有若无的吐信子。
期待吗?
谁不喜欢自由,谁又喜欢被威胁呢?
但宋煜北无论从表情还是话术上,都不太像是要听她说期待的样子。
但她又不愿意违心说自已不期待。
凝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她笑了笑,捧起男人的脸说:“我期不期待又如何?你想要我,我随时都在。”
“你玩够了,我随时可以滚。”
“所以,我的期待,不值一提。”
宋煜北看着她,半晌蓦地笑了,“下班后崔秘书过来接你。”
“不用,我认识你家路。”
“万一你又不认识了呢?”
怕她回自已家吗?
向枳攥紧拳头,用力咬住了下唇。
……
下午六点。
正是饭点。
这会吃饭的人很多,向母正在厨房里忙活。
听到有开门声,她忙的也没往外看,只是对着外面客气的道:“进来找地方坐,我马上过来。”
外面大厅里乱糟糟的。
直到厨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耳边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
“阿姨,是我。”
向母回头,是个跟向枳差不多大的女人。
还有些面熟。
“你是?”她问。
女人笑,“您不认识我了?我是向枳的同学。”
见她还是没印象,女人笑着又说:“前段时间,同学聚会的时候我们见过。”
向母一下有了印象,“我记起来了,当时枳枳还没回来,你跟我说过,你跟枳枳大学时关系很好?”
“对,是我,我叫陈婉,您可以叫我婉婉。”
向母笑起来,“婉婉,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陈婉学着向母笑,“您记起我来,可还记得,我当时带来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