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季宴到底是怎么样呢?
了于城府。
随遇而安的世家子弟?
啧。
他可不相信,如果季宴真的什么手段都没有,季家凭什么会选择他这么个继承人?
李特助领了自家老板小心盯着季宴的命令,随即就出去了,而过了会后顾晚才气哄哄地从卫生间出来。
她脸色泛着晚霞,嘴唇略有红肿。
最重要的是她的手掌——
被硬生生搓红了。
“流氓。”
看到厉寒锡餍足的笑,顾晚咬牙切齿这般低声骂到。
“怎么车祸没撞到你的肾?”
“如果撞到我的肾,那你下半辈子的幸福怎么办?”
“呸!”
厉寒锡难得开荤,虽没吃到肉但闻闻味道也能解馋。
只是——
他漫不经心地斜睨着门。
“跟季宴去打声招呼吧。”
顾晚眯起眼睛看他:“你竟然主动让我跟季宴说话?”
“不然他就会一直在我的病房外面充当门神。”厉寒锡冷嗤,“想想就觉得晦气。”
“……”
顾晚没说话,提着包就要走却又被厉寒锡给叫住。
“你得留下陪我吃晚饭。”
“我要回家吃。”
“然后顺路把季宴带回你家吗?”厉寒锡笑容收半,幽幽道:“如果你不想今天我也拖着病体登门拜访慕容家的话,我劝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顾晚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
好在季宴看她安然无恙也松了口气,听到顾晚说还有事要留下一会,季宴犹豫了会点头:“行,那就改天你有时间了我再请你吃饭。”
“好。”
厉寒锡心情不错,连带着也没怎么找事,顾晚拿出李特助先前准备的画架和颜料。
厉寒锡处理工作,她就在窗户边开始她的绘画工作。
“你的画,现在是什么价?”
厉寒锡突然问她,顾晚想了想,“几万到几百万上不封顶,怎么,你要买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