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生过什么病。
顶多感冒发烧摔个跤。
怀孕成了她人生中第一大磨难。
“还要三个多月。”
前三个月萎靡不振,后三个月备受煎熬。
林淼苦着脸躺在傅砚舟怀里。
“淼淼。”傅砚舟低声说,“马上到下楼散步的时间了。”
“我脚麻了。”
“我帮你捏一捏。”
“嗯。”
“但你不能耍赖不散步。”
“……”
林淼一天比一天娇气。
但没关系。
她可以娇气。
林淼不工作,傅砚舟也不工作,两个人每天待在家里为了一些小事相互拉扯。
偶尔会坐在一起听助理汇报工作。
怀孕三十七周,林淼住进了傅氏旗下的私立医院。
她太难受了,每天晚上睡不着觉,又得硬躺着装睡。
林淼不睡觉,傅砚舟也不睡觉。
傅砚舟一眼就能看出来林淼是真睡还是假睡。
你来我往互相折磨了几天,傅砚舟又心疼又烦躁,他直接把林淼送医院,让医生把孩子剖出来。
医生建议再等几天。
三十七周刚足月。
最好能等到身体自然发动后再剖。
傅砚舟的壮举惊动了傅家其他人,傅海生和唐珍赶来医院,三人在医生办公室展开了激烈讨论。
与此同时。
傅老爷子悄悄摸进了林淼的病房。
林淼正抱着枕头斜靠在沙发上休息,听到开门声,她抬眸朝着门口望去,惊讶道:“爷爷。”
她赶忙撑着扶手站起身。
傅老爷子年过七十,身体硬朗得很,手脚灵活、步伐稳健,骑车登山都不在话下。
他快步上前,扶着林淼坐回沙发上。
“我有话跟你说。”
“好,爷爷。”林淼吃力地坐直身体,拍了拍她旁边的沙发,“您请坐。”
傅老爷子微微颔首,在林淼身边坐下,他身姿笔挺,双手放在膝盖上,大拇指无意识地摩挲。
他神情严肃,眼神锐利,不苟言笑。
林淼和傅老爷子的接触不多,最近一次见面还是在正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