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祈绫一听,心中如受刀割一般,一顿脚扭腰便走。
燕驭骧大声道:“不要脸的贱人,走得越远越好!”
贝祈绫刚走,突然,旁边电闪出一条人影!燕驭骧一看,竟是王帐房。
王帐房在旁边看着燕驭骧,道:“小子,监视你的人都走开了,你现在怎么样了?”
燕驭骧道:“唉,绫姐不理我了。”
“别傻了。”王帐房道:“她既然那么喜欢你,表面生气,其实心里还是喜欢你的,只要你把骄傲的态度改一改就行啦!”
“我知道了,这就是第一件事吗?”
“不错,这就是第一件,第二件是,你出去之后,千万告诉两湖绿林不可轻举妄动!”
“你知道我能约束他们?”
“你是两湖盟主,这事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此事你怎么知道?”
“那你就别我问了,只要记住我的话就行了。”
“话是记住了,但我出得去吗?”
“一半靠智慧,一半就靠运气!”
“那希望还是很渺茫了!”
王帐房冷笑道:“那也不见得,我这里有张纸条,到时你只要按照纸条上面的字行事,大概还不会错到哪里去!”
说着,从铁栏外面把纸条递了进来。
燕驭骧接过纸条,心中疑信参半,道:“还有第三吗?”
王帐房道:“当然有第三,第三便是全靠两湖绿林为基地还不行,你必须找关系搭上各大派,然后由各大派联合起来,才能把天帝势力消灭!”
燕驭骧点了点头,道:“不错,若是仅以两湖势力和他对抗,力量太薄弱,如不仰赖各大派的实力,这辈子也难成功!”
王帐房道:“但愿你成功!”
忽然,他笑了两声,道:“好啦,好啦,小伙子,你乖乖地休息吧,我还得去醉一醉呢!”
燕驭路也大声道:“皮包骨!你还是检点一些吧!”
王帐房哈哈笑道:“多谢关怀,有福不会享,我才不愿做这种大傻瓜呢!”
说着,举步走了出去。
燕驭骧待王帐房走远了,心想他这一切都是做作,外表糊涂,其实心里聪明之至,只不知是什么来路?
他恨不得马上抽出纸条瞧上一瞧,可是继而一想,可能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过了一会,禁卒把酒菜端了进来,燕驭骧道:“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那禁卒道:“多谢,我已吃饱啦!”
燕驭骧也不客气,便独白喝了起来,他一边喝一边想,心中已经打好了行动腹稿,只待晚上来临行事。
时间过得很快,夜终于降临了。
暗室之中多了一盏油灯,光亮得多了。
但燕驭骧还一直在喝着,一个人整整喝了一个下午,那禁卒道:“燕爷,少喝点,喝多了会伤害身子!”
燕驭骧佯装带着八分醉意道:“有酒当醉须当醉,莫等无酒空对瓶!”
“燕爷今后有何打算?”
“要是天帝高兴,随时都可取我性命,老兄,你看我还能打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