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思绪正落,秦紫寅便吻向她。
&esp;&esp;这房间闻到蜡烛香气的可不只姜一耿一个人而已。
&esp;&esp;姜一耿无心和秦紫寅发生关係的人都开始有感觉了,更何况是点燃蜡烛的秦紫寅。
&esp;&esp;「唔…嗯…」秦紫寅撩起姜一耿的上衣。
&esp;&esp;她说得没错,才刚穿上,这回又被脱下来了。
&esp;&esp;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便得比平常要敏感几倍,姜一耿被吻得身子有些软。
&esp;&esp;不…姜一耿努力唤醒理智,却有些无力的推开秦紫寅,「不行…」姜一耿说着,瞥向那杯被她喝乾的水。看来那不只是一杯水…
&esp;&esp;「春药」秦紫寅顺着姜一耿的眼神,说道。
&esp;&esp;「跟我上床对你有什么好处…?」姜一耿不解,以秦紫寅的条件,若真的这么飢渴,随便去酒吧里钓鱼,都能钓到比她更好的猎物。
&esp;&esp;「嗯~」秦紫寅还真的认真思考起来。
&esp;&esp;姜一耿坐上床缘,感到身心俱疲,看了眼手錶,已经晚上十点半了。
&esp;&esp;不知道温馥桔是不是正在等她回家?
&esp;&esp;思及此,心里狠狠揪了一下。
&esp;&esp;「要说有什么好处的话…」秦紫寅挑眉,「就是开心啊,想要,单纯想要,所以行动」她说着,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妥。
&esp;&esp;的确,这句话本身没有不妥,硬要说的话,还有一点…励志…?但就这「想要」的源头和秦紫寅「行动」的作为,完完全全构成犯罪。
&esp;&esp;至圣先师—孔子曾经说过:「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
&esp;&esp;眼前这危险的女人…不管是外在行为、做事动机还是完事后的心境…
&esp;&esp;完全没有相互矛盾之处啊!这不是百分之百的变态,还能是什么?
&esp;&esp;姜一耿不住在内心吶喊。
&esp;&esp;但因为对方是秦紫寅…该死。
&esp;&esp;「……」姜一耿也已经不想反驳她了。
&esp;&esp;「在想什么?」见姜一耿没有回应,秦紫寅开口,自然的跨坐上姜一耿,顺势将她推倒。
&esp;&esp;「论语里面的内容…」姜一耿说道。
&esp;&esp;「论语…」秦紫寅翻了个优雅的白眼。
&esp;&esp;若不看这人的人品…这白眼翻得真优雅。
&esp;&esp;「跟我上床想什么论语?」这回秦紫寅是不高兴了,自己的魅力竟然比不上一个春秋时期的老人学者…?
&esp;&esp;秦紫寅是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输给已故的伟人,甚至吃醋。
&esp;&esp;上床…?听见这两个不得了的字词,姜一耿这才回过神来,「谁说过要跟你上来了?」
&esp;&esp;秦紫寅对姜一耿的抗议充耳不闻,就这么开始摆动身体,不管怎样,她现在只想解决下腹传来的燥热,虽然那燥热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esp;&esp;「秦…你不要…动…」该死的催情蜡烛、该死的春药、该死的麻醉药…
&esp;&esp;若不是刚从麻醉中清醒,此际姜一耿也不会如此无力。
&esp;&esp;秦紫寅怕是吃定了姜一耿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