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有了个荒唐的猜测:难道柳从白爱的人姓罗?
桓殊戚摇摇头,将这个荒唐的想法甩出去。
接着,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侧身听屋内的动静。
思罗居暗卫更多,桓殊戚无法接近,只能远远躲着听。
屋内灯火葳蕤,隐隐的能看出来似乎有个人影。
人形消瘦,但能看出来是男子。
这个,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柳从白吧。
柳从白站在窗户前,透过窗纸,看他负手而立。
听屋内动静,除了柳从白,大概还有一个人。
桓殊戚凝神细听,只听得“谨慎”“误事”“报仇”几个词。
尽管府内有重重暗卫,但两人还是很谨慎,说话声音极为轻微。
桓殊戚耳力极好,也只能听到这几个词。
再想去听什么,见那人已经推门要走了。
借着微弱的月光和灯光,桓殊戚看到了刚才跟柳从白说话的人走出来。
模模糊糊看到那人容貌的时候,桓殊戚十分震惊。
来不及多想,他趁机又翻出了宸王府。
——
宸王府一探,并没有影响桓殊戚的心情。
但是对面的小倌就不一定了。
晏小凡呆呆地看着对面的桓殊戚,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他一定是听错了。
哪有来长乐坊不玩男人,却学习取悦姑娘的。
桓殊戚认真地道:“是的,我是来向您学习如何取悦姑娘的。”
那神情,认真地仿佛在说什么军国大事。
晏小凡听坊主说这人是位大官,没想到是冠军侯。
他以为是来干自己的,没想到是来求他取悦女子之术的。
晏小凡久久不能缓过神来:“冠军侯……还能有什么得不到的姑娘?”
桓殊戚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脸红了:“那姑娘如明月,如星辰,是我高攀不起的。
“不求她心悦我,只求能让她多开心一点就好。”
“那冠军侯……确定要学?”晏小凡不确定地问。
这样的要求,他确实是第一次见。
“要学的,还请晏公子赐教。”桓殊戚说着,拜了下去。
晏小凡已经不震惊了,转为了好奇。
身在长乐坊,什么稀奇事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