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东西能帮我看看对方的牌就好了。”席率念头刚刚一动,那个魂魄一样的东西果真像虎哥飘了过去,随后就趴在虎哥身边,撅着屁股,光明正大的偷看了起来。
“啊?”席率一愣,接着又想到:“这你自己看有什么用,我又看不到。”
忽然间席率感觉到脑海中又出现了一副画面,正是那个魂魄的视角!
就好像在电脑频幕上又开出了一个副窗口一般,无比清晰!
虽然虎哥可以与荷官通过一些暗示进行一定的作弊,但那个荷官也不是赌神,不可能每次都想发什么就发什么。
只有当一副牌玩过几遍之后才勉强可以大概记住自己洗牌时纸牌排列的顺序,通过这个才可以进行有限度的作弊,但在以前,这也足够了。
可是今天不一样,开着作弊器的席率豪情大起,忽然想起来电视里面人家赌牌都是玩一把换一副扑克,那多有派头。反正这扑克又不用自己花钱买,不换白不换!
就这样,这场赌局公平了,当然,是相对于席率而言。
“我建议咱们玩一把换一副扑克!”
“嗯?好,好吧。”虎哥心头一跳,顿感不妙。
难道这个高手要开始发威了?之前一直扣牌弄的神秘无比,现在刚一开口就要换牌,难道发现了荷官的秘密?看来我得小心应付了。
这也行?席率看了看眼前的一对A,再通过魂魄的视角看到了虎哥手中的3和7之后,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终于时来运转了吗?
“一万!”
席率终于第一次喊话,这也代表着这场赌局再无悬念。
虎哥很郁闷,那家伙难道是泥鳅成精?怎么就那么滑头呢?
自己手中的牌只要稍微好上一点那家伙就立马扣牌,那架势好像火车头都拉不回来。
奇而当自己抓到烂牌的时候,他却死皮赖脸的穷追猛打,那副表情好像只要自己不跟,就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似的!
书此时见席率开始发威,梁宽也开始手舞足蹈着大呼小叫,那满脸的贱笑自然也是必不可少。
网这虎哥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什么时候受过这窝囊气,看着身前的筹码快速减少,心中的火气却是越来越高。
“果然是高手,我服了。不过你刚才不断的扣牌是什么意思?”随着随后一块筹码被自己输掉,虎哥恼羞成怒,拍桌而起!“在逗我玩呢吗?!我阿虎是你能玩的起的吗?”
虎哥身后的那群壮汉立马上快步上前,那架势看起来就好像是一群强壮的黄鼠狼围住了两只刚出壳的小鸡崽。
“虎,虎哥,这钱我们不要了,请您大人有大量,让我们走吧。”
席率此时小脸煞白,已经说不出话来,到是梁宽关键时刻还能保持清醒,此时暗暗后悔自己刚才的得意忘形,挂着一副苦瓜脸连连向虎哥求饶。
“我虎哥不是输不起的人,气量虽不算大,但也与狭隘挂不上钩。你们想走,我自然是没什么意见,可是你们这两个没有礼貌的小鬼对我的讽刺却使得我这群兄弟很是看不过去,所以说……”虎哥顿了顿,将那只烟缸上的雪茄拿了起来,这才继续说道:“所以说如果我这群兄弟非要你们留下点什么东西以表歉意的话,我这个做大哥的也是没办法的。”
“虎哥不要啊!我们知道错了!”梁宽听闻此言,汗水一下子就在额头上冒了出来,连忙大叫。
可是虎哥却没有理他,并且转过身去抬腿就向外走去。
七八个壮汉收拾席率和梁宽二人真的和收拾小鸡小鸭的没什么区别,任何一个拉出来都能装下他们俩。
三两下,席率和梁宽就已经被按在了地上。
而最开始为二人开门的那个光头居然在后腰抽出了一把匕首!
看那寒光闪闪,席率毫不怀疑其锋利程度。
“按住了,别一会甩的哪都是血,不好收拾。”光头吩咐下去之后,转过头冲着席率与梁宽露出了一个嗜血的狞笑:“老规矩,左手还是右手?”
“我们又没有出千,为什么要废我们的手!”看着光头手中的匕首,梁宽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