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视的时候,席率与床床将沙发占得满满的,勉强在中间留出来的那一丝缝隙自然也是被皮皮硬塞了进去。
此时就可以看见一个可怜吧唧的好像非洲猴子一般的存在,蹲在小板凳上冲着电视眨巴着小眼睛。
看完了电视之后,先是床床抱着皮皮回卧室睡觉去了,而一看席率也要向卧室走去;猥琐峦急忙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猥琐峦咧着嘴,刚刚跟着席率屁股后走到了门前,却‘啪’的一下子差点被门板拍扁了它那本来就已经瘪到了一定极限的鼻子。
随后门再次打开,阿峦顿时只见一片黑暗向自己罩来。待手忙脚乱的在脑袋上将东西拿下一看,却是一条比毛巾大不了多少的毯子。
唉,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啊,猥琐峦自我安慰一番之后便将毛毯夹在胳肢窝下,走到了沙发边。
也不知这货想起了什么,只见他忽然咧嘴一笑,一下就扑到了沙发上,之后还很露出一副十分淫荡的表情用脸蛋不断对着沙发表面进行着摩擦,时不时还亲上两口。
哦,对了,刚刚看电视的时候,床床是坐在那里的。不过如果这猥琐男要是知道了前阵子皮皮在一次午睡中,曾经迷迷糊糊的在那里失禁过,不知他又会做何感想……
当太阳再次将月亮推到,新的一天也随之而来。
迷迷糊糊的皮皮晃晃悠悠的在房间中飘了出来,直奔厕所而去。
忽然皮皮看见了沙发上的猥琐峦,此时阿峦显然睡的正香,仰面朝天不断的吧唧着嘴巴,一条毛茸茸的大腿还拖在了地板上。
顿了顿,皮皮直接飘了过去,随后十分认真的调整了一下角度与距离。
正当猥琐峦刚刚打出了一个十分之荡气回肠的呼噜之后,刚开始猛烈回气之时……
“咳咳咳,下雨了吗?”猥琐峦直接被呛得半死,睡眼模糊的挥舞起双手。
持续不断的水流终于将猥琐峦的意识换回,待他定神一看,只见自己的上空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毛绒绒的小肚皮,而且还有一只仍然在孜孜不倦努力工作中的袖珍小水壶。
“啊————”
这个早晨,一声凄厉的惨叫代替了皮皮那温柔的亲吻,将熟睡中的席率唤醒。
当席率与床床同时打开房门,却看到此时猥琐峦正踩在沙发上,一蹦一跳的挥舞着双手。
而终于大仇得报的皮皮,则高高的飘在上面,无聊的打着哈切。
“阿峦,玩完了记得将沙发收拾好。”
席率说完又关上的房门。
向空中招招手,床床十分诡异的笑了笑,随后也抱着皮皮回到了卧室,貌似这事与她脱不了干系。
“想我堂堂妖将,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
双目无神的猥琐峦站在沙发上,脑袋上那散乱的中分还在不断滴落着点点液体,看上去当真有几分风萧萧兮的意境酝酿其中。
抱怨归抱怨,但是在目前这个连利息都还不起的情况下,他还是必须得付出劳动才行,更何况目前房租还同样是处于欠债状态呢。
想要在席率眼皮地下白吃白喝,那基本是一件只存在于幻想中的事情。
当然,床床除外,照顾她那是席率的使命,至于皮皮,问过床床再说。
收拾好沙发之后,猥琐峦向席率借了一套衣服,还有一双板鞋。换下的那条裤衩席率是说什么也不敢再要,与刚刚借出去的那套衣物鞋子一同强行卖给了猥琐峦同志,以至于他的负债金额的数目自然又是跳了一跳。
穿着牛仔裤,半截袖,踩着小板鞋的猥琐峦,梳着他最中意的中分头,离开了席率的家,踏出了赚钱还债的第一步。
这几天,猥琐峦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当真是忙的够呛,而每当席率问他在忙什么,却都被他支支吾吾的应付了过去。
就这样转眼就到了6月6日,席率考试的前一天。
这天学校为了给高三生减压,决定给他们放放假,在家中调整心态,应对明天的高考。
而今天,席率再次发现葫芦中出现了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