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卖关子,主公,倒是你知道了什么?”田丰急促的问道。
被田丰一说,潘凤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是在现代时候跟朋友聊天时候习惯的这个谈话方式。
“有本地的士兵说,咱们护城河的水位在下降,护城河的水是从离庸县不远处的玉带河引来的。”
“等等。”田丰打断了潘凤,眯着眼睛的他好像想到了什么,随后喃喃自语的念叨了一句:“水位下降,难道张鲁要……”
潘凤感叹这田丰不愧是聪明人,自己只是这么稍微一提醒,他就想通了一切。
“没错,元皓我也是怀疑,张鲁要水淹庸城。”潘凤点点头说道。
“啪。”田丰拍了一下手掌,眯着眼睛有些感叹道:“此计好不恶毒,张鲁很可能是在谋划这个,还好主公及时的发现了。”
“我们已经猜到了张鲁的意图,不知元皓有没有什么破解之法。”潘凤询问道。
田丰思虑许久,叹气了摇了摇头。
“主公,我不是说他此计策恶毒吗!除非我们能在近几日一举击溃张鲁,要不然我们只能退出汉中。”
“我小看了张鲁。”潘凤冷笑道。
……
此时,城外的张鲁大营。
中军大帐,数位美人在不断的跳舞,性感的身躯在不断扭动,甚至为这闷热的大帐内都带来了几分清凉。
“来,庞统先生,我敬你一杯。”张鲁大笑的说道。
一个相貌奇丑,五官比例十分不协调的人拿起酒杯回敬道:“客气了。”他的表情不悲不喜,一郡太守给他敬酒,他没有一丝兴奋样子,很是平淡。
同样在侧的杨松看着庞统的神态很是不满。他不仅仅是对庞统高傲的态度不满,他不满的是因为庞统的到来动摇了他汉中第一军师的尊位。
古代传统是以左侧为尊位,此时在军中大摆筵席,左侧都是清一色的谋士,读书人。在右侧则是一干武将。而张鲁则坐在主位上,本来按照以往的传统,都是杨松坐在左侧第一个位置上。不过今天张鲁有意提拔庞统,把他安排在了左侧第一个位置上。
“庞统先生一计水淹庸城真是雪中送炭,等我大破他潘凤,定要取下他和魏延狗贼的头颅祭奠阵前战死的三位杨将军。”不过,随后张鲁的神色有些哀伤,他语气略微有些不舍道:“可惜我那亲弟弟张卫了。”
庞统在三国有凤雏的称号,曾经就有人赞言过,“卧龙,凤雏得一即可安天下。”他是前日来到的张鲁军营,因为相貌丑陋,甚至被卫兵给赶了出去。不过在卫兵赶他走的时候,他高呼自己有破潘凤之策。被无意间经过的张鲁听到了,因此才邀约到帐中。此时,困扰田丰和潘凤的水淹庸城之策正是出自庞统之手。
张鲁此言一出,很多想巴结讨好他这位‘天师’的文人雅士,顿时是哀伤一片。甚至有些人都痛哭流涕,好像此时被潘凤擒住的不是张鲁的弟弟,到好像他们的亲弟弟一样。
“哼。”庞统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他在内心里就鄙视这些徒有其表的无能之徒。拿起酒杯,他又自酌自饮了一杯,虽然脸上他不动声色,不过他在内心里感叹:“张鲁和他这些无能的手下,人不怎么样,不过这梨花酒倒是少有的好酒。”
端着酒杯,他不断打量着眼前这青铜酒樽,仿佛从这里已经看到几日后水漫金山的场景。他在心里暗暗感叹:“潘凤呀!潘凤!希望你别让我失望,想成为我庞统的主公,你就得拿出些真本事让我瞧瞧。”
……
第二十九章 兄弟
“主公,你此番去,实在太过冒险。是不是在考虑一下。”田丰说话间,脸上写满了一个个大大的“忧”字。
校场上,甲士林立,在月光的照耀下,每一名士戟头上,都反射着阵阵摄人心魂的寒光。
潘凤看了看校场上的士兵,望了望今晚格外皎洁的明月,他笑了笑。
“军师,打仗哪有不冒险的,我意已决,今晚之战。不成功,变成仁。你带着魏延守好城池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两千军队就在这漆黑的夜晚悄悄出发了,田丰望着那渐渐消失的背影,总是有几分感慨,几分无奈。
逆境之中,他永远自信,脸上总是充斥着那淡然的微笑智者。军帐之内,他又是一个计谋百变,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军师。战场之上,他总能临危不乱,勇冠三军是队伍定海神针的基石将军。
他的淡然,他的勇武,他的机智。仿佛已经让田丰看到了明日太阳升起的时刻,‘潘’字大旗已经插满了对面的敌营。
……
黑夜之中,潘凤带着两千大军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绕到了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