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颉却和轩辕悄声嘀咕:“师兄,老师似乎没有看起来那么和善,心思坏得很呀!”轩辕答道:“就是,老师的良心大大的坏了,至少我就没想到能这么干。”胡卢可是有顺风耳滴,即使没有刻意去听,这些话也一句不落地钻入耳中,差点没把他的鼻子都气歪了,咳嗽一声,说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呢?有什么意见便直说!”
“我们没意见!老师是绝对正确的!”仓颉和轩辕异口同声地否认。不得不承认,胡卢对弟子在尊师重道方面的教育还是相当的成功的!
于是,胡卢就此加入了关于造假毁币的处罚规定及货币识别条例;不知这算不算第一条明文规定的法令?几人又互相讨论一番,再无异议,确定了关于货策的第一份系统的章程;货币的推行,就此告一段落。
天道至公,此等大事,天地如何没有回应?胡卢等人马上感到了天劫降临的征兆,为了不波及他人和渡劫时受到影响,又因这是五人共同的天劫,所以他们一起行动,寻了处僻静之地,调息运气,静待天劫的降临。
片刻间,但见一朵朵深红如紫的乌云从四周汇集而来,形成五朵大小不一的劫云。时至今日,胡卢这是第三次渡劫了,也算是经验丰富了,眼见这次的天劫无论,程度声势不但不能与造字那次相提并论|奇*。*书^网|,就是和他第一次渡劫时的偏五行雷劫都多有不如,自然不放在心上。
其它人却不然,要知洪荒时期,天劫甚少降世,根本不存在后世的三灾五劫之说,除非太过逆天,正常情况下只有进阶仙级时劫云才会出来小小意思一下,妖族相对就吃亏很多,化形时必降天劫,而且威力上也很可观;因为少见,所以担心。至于仓颉,却是上一回天劫给他的印象太深了。
劫云越压越低,然后猛然一缩……四周狂风忽起,飞沙走石;天空雷声阵阵,银蛇乱舞。
然后,五朵劫云变成了两朵;胡卢、轩辕、仓颉三人同时失去了对天劫的感应,也就是说剩下的两朵劫云是萧升和曹宝的。胡卢等三人面面相觑,萧升、曹宝却是气得跳脚大骂;轩辕初次渡劫,紧张了老半天,结果发现没自己什么事儿,说道:“老师,这是怎么回事儿?”那仓颉也是一脸好奇,眼巴巴地望着胡卢。
胡卢也是一头雾水,哪里会知道的清楚?只能避重就轻,加之他起了坏心思,说道:“定是老天爷看我们三人人品太好,不忍相罚;至于两位道长么……很显然,他们人品有问题!”轩辕、仓颉闻言,想笑却不敢笑,毕竟此等场合,大笑出声,实在不妥。其实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只是因为他们三人身有大功德,天罚的程度相对来说就显得太小了。
再说萧升、曹宝二人,正郁闷着呢,虽知这是玩笑话,但是心中如何不怒;正在此时,第一道劫雷落了下来,二人光顾生气了,措手不及,宝剑未及祭起,便被劫雷霹了个正着。这道劫雷微力虽小,却也将二人弄得土头灰脸;好死不死,胡卢的风凉话说的溜了,也是他见劫雷威力有限,不可能对萧升、曹宝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说道:“莫装B,装B遭雷霹,便是此理。”
萧升、曹宝羞愤交加,怒道:“天道不公,我们兄弟和你拼了。”说罢,兄弟二人一人祭起一宝,金灿灿、亮堂堂,形如锅、状如盆;两件宝物的外形非常相似,也像是兄弟俩。也是萧升、曹宝气昏了头,有些失了算意,竟将两件宝物,直接打向劫云,如何能讨了好去?
登时被劫雷狂风打的偏了,这对法宝兄弟竟撞在一处;说来奇怪,也不知什么原因,法宝兄弟竟合二为一,威能大增。两朵劫云受此牵引,发出来的劫雷齐齐击向此宝,却伤不得宝物分毫。那宝物却是金光大作,飞出无数金色符文,按某种轨迹环绕旋转,其中四个篆字,最为显眼,却是那“招财、进宝”。
胡卢原就看那宝物有些眼熟,像个盆子似得,这时见了“招财进宝”四字,失声道:“聚宝盆?”再看那些符文,分明是铜钱、元宝等等孔方兄的形象嘛!
此宝一出,劫云再无危险可言,劫雷未及降下,便被宝盆收了。萧升、曹宝心神均与那宝盆相连,自然能感到宝盆的变化,待劫云散尽,天降功德,心中大喜。这份功德分了五份,从总量上计,胡卢由于建言,分得半层;轩辕作为人皇下令推行此事,分得大半层;仓颉因为又造出与钱相关的文字,分得小半成;此三人相加合共一层,而萧升、曹宝则平分剩下九层。
萧升、曹宝虽恼胡卢开他们的玩笑,却也没有忘记前言,每人分出一半让给了胡卢,最终两人共分得四层半。功德临体,两人恢复如初不说,身现大光彩;再加上兄弟两的法宝合二为一,进化成后天有数至宝,心里更是美得冒泡;荣光满面地对胡卢说道:“果然人品问题,果然是人品问题啊!”
胡卢有了仓颉的前车之鉴,有了准备,却没有收下萧升和曹宝分给自己的功德,反而将这份功德一分为二,较小部分打入自己的落宝金钱,大部分都打入萧升、曹宝的聚宝盆内,笑道:“贫道的人品也是好得很的。”
就这一手,萧升、曹宝不佩服都不行,至少他们就舍不得将辛辛苦苦得来的功德打到法宝中去,即使他们的法宝无意中进化成了后天至宝。那聚宝盆得到胡卢的功德相助,登时又有了新变化,成为镇压洪荒财运的功德圣器。
胡卢的落宝金钱直接一下子得到这么多功德,内中原本就和功德密切相关的禁制,登时从解封二十一重飚升至解封三十重。发现落宝金钱有了新变化,胡卢将心神沉入其中,略作感悟,明了落宝金钱不再是单纯地落人法宝了,竟然又增了一项收人、困人的能力;却是由俗话所说的“掉到钱眼儿里”,演变出来的,不论收人还是困人,均是把人弄到了钱眼儿里。
第卅四回 争师位燃灯有愤 良言劝胡卢遭恨
这一日,广成子正和赵公明兄妹畅论大道妙法,从私交上讲,他们是朋友;从公事上讲,却又是竞争对手,代表了本门本教的面皮。有胡卢在时,两教门人或许会有些顾忌;胡卢一走开,竞争相对就激烈了许多。广成子道行虽然要比赵公明略精深些,但终是势单力孤;就在这么个时候,忽有小童来报:“阐教副掌教到了。”
众人急忙起身相迎,赵公明兄妹虽非阐教中人,但此时阐截两教“同气连枝”,终要给于一分应有的尊敬。何况阐教副掌教燃灯道人成道极早,曾在鸿钧门下听道,后来加入阐教,却也只比元始天尊低了半辈,教中二代弟子见了都要称一声“老师”。便是赵公明兄妹见了,也要尊一声“道兄”,而非道友。
广成子心中大喜,暗道:“有燃灯老师在,一会论起道来,赵公明兄妹何足道哉?”众人相见,虚礼不提;广成子问道:“老师来此可有要事?”燃灯笑道:“却是道友做了帝师,贫道羡慕的紧,算出再一代人族帝皇,与贫道有缘,到时说不得还须道友出面说合。”广成子接道:“老师即有此心,却是那人的福缘。”
不料此言却是惹恼了赵公明兄妹,那碧霄说道:“你们却是枉费心机,再一代人皇帝师之位大师伯和葫芦道人早许给我家兄长。”赵公明亦道:“你们阐教已经出了一个帝师,下一个却也该论到我截教了。”燃灯道人却是怔了怔,没想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笑道:“人皇帝师须有德行之人才能做得,怎么能以教派而论?况赵道友修为似乎尚嫌不足,如何可为人皇帝师。”
琼霄闻言大怒,反问道:“公明哥哥修为不足,道兄便足了?没有做过一场,一切尚未可知。”燃灯道人却是摇头说道:“贫道却不愿欺负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