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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第1页)

晏存继一把拖起他三步两步走进一个狭窄无人的小巷子里,恶狠狠道:“今天这一出,也是你们的圈套!是不是!”

季华鸢一瞬间便无法呼吸了,晏存继的力气太大了,他被他狠狠撞在墙上,只能无力地挣扎,眼前是窒息导致的阵阵发黑,他呛着道:“晏存继!你……是不是……有病!我他妈怎么知道你……你会亲自送到雨岚山关。是你……非要下山取这劳什子东西……”

晏阿九在一边压低声音道:“殿下,他应该不知情。”

晏存继凶狠地看着季华鸢易容后的脸,由于剧烈的挣扎那面皮有些脱开了,他怒哼一声松开手,一把拉过季华鸢:“走!我们现在就上山!若是山上的岗哨也突然增多了,我就杀了你给我陪葬!”

季华鸢剧烈地咳嗽着,他心知晏存继向来都是凶狠的猎豹,挣扎不过索性放弃,任晏存继拖着他,头脑却飞快地转了起来。

其实不必去看,山上,一定已经派重兵把守。他们留在关外的马和马车被找到后,东门的人更不会放哪怕一只鸟飞回关。季华鸢一瞬间很是懊恼,真是该死的撞着了,若是他今天没有刚好和晏存继搅在一起,北堂朝此计当真是天衣无缝。晏存继再厉害,只带着一个晏阿九,也是插翅难逃。可是自己现在晏存继手里,这人翻脸的速度如此之快,他甚至不敢保证晏存继不舍得杀他。更何况,季华鸢当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北堂朝碰面。

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个留在关外的西亭人。若是那人能逃过封锁,让西亭的使者在朝廷上公开宣布王储失踪,全国搜查,他大概还有一丝转圜的余地。

只是,他真的会如愿吗?季华鸢有些无奈地苦笑,以他向来的“好运气”来看,这一次,怕是又要闹个天翻地覆了。即便有幸生还,北堂朝那边会什么反应,他当真是想都不愿去想。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一直觉得,小说里面的美型女王受——“皮肤冷白,性格桀骜”,那多半都是有病,正常人哪有这样的,白也就算了,还冷白→_→

☆、选择

季华鸢猜得没错,局势比他预想的还要紧张,雨岚山上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成队成队的守卫,他们一上山,就能感到这山林里不止一两支巡逻队在搜捕,只听那些人的脚步声,就知道他们不是寻常守卫。这才只是山脚的边缘,关口处想必更是铜墙铁壁,没有一处松懈。

三个人伏在高高的杂草丛子里,一队装备精良的侍卫几乎是贴着他们的鼻尖走过,三人死死地屏住呼吸,连鼻都不敢用。季华鸢感受到被晏存继攥着的手越来越痛,他转过眼去看晏存继,果见这位平日里嬉笑怒骂的西亭王储已经动了真火,此时面上青筋暴起。

季华鸢看着那队人的身影在草丛中渐渐远去,他眯起长眸,细细听他们的脚步声,立刻断定不是东门人。东门是秘密机构,专为奇袭准备,潜伏和侦查练得狠,东门人的脚步与寻常高手是不同的,不仅仅是轻,而且错乱,稍不留意就会让人误以为是风吹草叶动。

季华鸢猜想,这些人不是侍卫局的,就是总兵台的。而他宁愿是后者。侍卫局和东门可以说是同根双生,都是北堂朝一手拨拉起来的,只是北堂朝后来放了权,侍卫局才独立起来。万一他不幸与晏存继一起被捕,露脸给侍卫局的人,就相当于露脸给北堂朝了。

即使到现在,季华鸢仍然不愿放弃隐藏自己的存在。

“殿下,属下送您和公子先下山,再回来探情况。”

“不必。”晏存继的声音很冷,他目视着那队人消失的地方,“如果我是北堂朝,通缉令上,只需要画你我二人的相貌,只要有七八分像,我们就跑不了。”

“可是我们戴着易容面具。”

晏存继低声冷笑一声,缓缓道:“这面具,倒真是北堂朝的千虑一失,是我们命不该绝。”

“那属下送殿下下山。”阿九说着就撑起身子来,却不料被晏存继一把拉下,晏存继竖起手掌绷在脑侧向他示意,“不能冒险。倘若街上搜捕的人和这队人来自同一个地方,更不幸的若是他们知道自己实际上搜捕的是谁,光看身形,我们就逃不脱。”

季华鸢突然开口:“雨岚山山势连绵而多变,他来不及调动太多人,我们就藏在山上,反而安全。”

晏存继像是终于想起了季华鸢的存在,他用鼻子低哼一声,“我还没有完全信任你,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当然。你在想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用我去和北堂朝换一条出路。”季华鸢的声音很平和,他停顿了一下,继而缓缓摇头,“但是不行。这些不是东门人,也不敢确认是侍卫局的人,总兵台不认北堂朝,更不认我,你拖我出去,只是给人当活靶子。”

晏存继回过头来看着他,深邃的眼睛中闪着寒光,“不错,但我也只是想想而已。留着你,我还有用。”他说着,死死地扣住季华鸢的手腕:“从现在开始,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要是敢给我捣乱,我哪怕暂时不考虑后果,也会杀了你!”

季华鸢看着晏存继森冷的面孔,刚一迟疑,却突然听见唰地一声金属摩擦声,他还来不及判断,就感到腰上一凉,疼痛蔓延而出。季华鸢下意识地低头去看,晏存继手中不知何时出鞘的匕首已经划开了他的腰侧,伤口不深,不长,微微出血,只有细细麻麻的痛。季华鸢震惊地望着晏存继,晏存继的目光却带着一丝嗜血的残忍:“季华鸢,别以为我真的不舍得动你!”

季华鸢不窝囊,但他深知这是眼下唯一的出路。晏存继的反应也许超出了他的预计,但他绝不意外。这人是凶残的豹子,他无聊的时候喜欢扮演一只狡猾的猫,可他骨子里的嗜血和冷酷,永远也不会消失。季华鸢终于彻彻底底地认识了晏存继的疯狂,他看着对面那个转瞬间无情而残忍的西亭王储,缓缓地点了点头:“好,我跟你走。”

此时天刚刚亮,季华鸢深知,真正无情的刺杀,远远还没有开始。

与此同时,北堂王府内。

“什么叫跑了?”北堂朝刚刚穿好衣服,他放下手上擦着的剑,看着有些吞吞吐吐的如松,皱眉问道。

如松不知道还能怎样说更委婉,他看着明显已经不耐烦的北堂王,终于心一横吐口道:“王爷,华鸢主子昨晚骗了侍卫,他昨夜出府去了!”

北堂朝闻言心里咚的一声,震惊之余却又想不明白季华鸢要做什么,便赶到飞鸢楼去看个究竟。当被子掀开露出下边的枕头的时候,北堂朝被季华鸢这幼稚的举动气得真不知道是怒是笑。

刚刚赶过来的朱雀站在门口,看着床上凌乱的一切,一时间有点找不到自己的舌头:“十四号这是……”

北堂朝淡定地动手将那床绣着金鸢的被子叠好,把枕头放回到它该在的位置上,淡淡开口道:“很明显,跑了。”

谢司浥被洗白,晏存继急走雨岚山关,季华鸢又好巧不巧要去了白珊瑚簪子。这是北堂朝最不愿意联系在一起的事,可是眼下,他不得不承认,他最不愿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该死!他昨天明明告诉了季华鸢自己的计划。季华鸢当时神情自若,一切正常,他还以为是自己多心了,竟然就轻易地疏忽了飞鸢楼这里。

“王爷……”朱雀在努力地捋顺自己打结的舌头:“跑了是指……私奔?”

北堂朝淡淡地扫他一眼,那冷冰冰的目光让朱雀浑身一颤。“你的舌头,还想要吗?”

朱雀低下头,连声道:“属下这就带东门人进山,提前搜捕!”

“不必了。”北堂朝看着被子上黄金的小鸢,轻轻皱起眉。按理来说,这也算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他本以为自己会暴跳如雷,但是事实上,他却更多的只是无奈。这人,在冒冒失失地做决定前就不能和他说一声吗?在他心里,自己就真的那么不讲情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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