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来助我,本圣今日就是死在这里,在场谁也跑不了。。。。。”
听见这话,一旁的二人也是连忙掉回声来,不过看着眼前袭来的冰魄,还是隐隐之间面色带上了凝重,这东西看着小巧,但威力却是巨大,刚才他们可是领教过的,若是一个不小心,恐怕挨到了,就是一个重伤的下场。
而虚无吞炎还能拦下六枚冰魄,此刻看上去还没什么大事,才让他们的心中更为震惊,哪怕是他们手段尽出,恐怕一个人也只能拦下最多三枚。
不过当下最为重要的还是面前这手持续天巨笔的男子,此时的萧淼还在控制着手中距离,不断吸收着在场的魂族众人,恐怕在这边下雪,还没等到他们出手场中,便已经剩不下多少人了。
眼前这一幕也是让在场的众人不由得面色惊恐,实在没有想到眼前这一人出来便是逆转了整个局面的攻势。
“啊。。。”
控制着体内蠢蠢欲动的暴动能量,虚无吞炎不由得口中发出阵阵的低吼之声,显然这番举动对于他来说也是十分吃力,只要一个不小心体内巨大的能量便会暴动而开,到那时他恐怕不死也要重伤,让他不得不小心对待。
“砰。。。”
随着场中又是两道巨大的炸裂声响起,伴随着呲呲的冻结声,虚无吞炎不用看也知道,一旁的二人也是对于招架这冰魄有些吃力。
突然间,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虚无吞炎猛的从体内爆发出一股强横的冰火之力,这股强悍的能量爆发出来甚至比一旁魂族二圣所拦下的那两枚冰魄的爆发还要更为强盛,随后原本强悍的气势顷刻之间便是萎靡了下去,任谁都能看得出来,此时的他气息虚弱,恐怕受了不轻的伤势。
看着眼前人身旁,仍然有着数百道的冰魄,在场的众人心中皆是不由得一阵发寒,尤其是先前的药万归,此时正是面色惊惧,想起先前的事情,不由得一阵后怕,当时若是其发起火来,恐怕他早就魂飞魄散了。
此时的药界之内,数个山脉皆是被夷为平地,比起先前来说,可以说是十分惨烈,而此时场中大部分修为低下的浑浊,众人已经被彻底吸入,那天上不断悬浮的古朴金色巨笔之内。
此时的虚无吞炎三人身上皆是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他们知道这一趟,恐怕浑浊的大计已经被彻底破坏,事到如今再不撤退,恐怕等待他们的也只能是全军覆没了。
“撤。。。。。阁下,来日方长,希望未来你不会为今日的决定而感到后悔。。。。。”
看着面前三人准备离去的身影,萧淼却只是淡淡挑了挑眉,他先前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准备,可不会就这么容易放由对方离去。
“山河空门,坠天神影。。。”
随着淡淡的几个字眼飘入三人的耳中,眼前瞬间出现几道金色巨影,定睛望去,正是如同刚才萧淼面前那巨大古笔的缩小版。
三人咬了牙牙,随后便向撕裂空间而去,不过哪怕任由他们万般举动,周围的空间却是没有丝毫的产生变化,这一幕也是让他们心中错愕,虽然说这里的空间已经被外界所封住,但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激活纳戒中的印记想要出去自然不是难事。
看着周围不断袭来的万千笔影,三人无奈之下也只能苦苦抵抗,至于原本待在萧淼旁边的药丹,在看见其根本不需要他的任何帮助之后,便是闪身向着下方的战场而去,以他的修为面对下方那些人简直是降维打击,一个照面便是抹杀许多魂族中人。
不过众人却是瞧见哪怕是被众人击杀的魂族中人,灵魂也会被吸入那天上不断悬浮的巨笔之内,若是放作以往,这等手段定然会被千夫所指,毕竟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的修炼手段,不过如今却是无一人反驳,甚至可以说是心中大为兴奋,毕竟其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而且吸入的对象还是魂族的人。
萧淼看着眼前苦苦抵抗的三人,比起先前,现在倒是显得有些蓬头垢面,引得人有些招笑。
此时的虚无吞炎也是发现原本空间中的黑炎印记此刻已经不知何时变化为了冰蓝色的符文,他也是明白了,恐怕面前的人没有一开始出手,等待的便是这一刻,其一开始便打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将他们彻底的留在这里。
“我来拖住他,你们将另外二人召唤过来。。。。”
虚无吞炎知道此时若是再拖下去的话,今日他们便是要彻底留在这里,对着身旁的二人说道,随后便是身形一闪,主动向前而去。
此时的魂镜和魂焰二人也是不敢有着丝毫的拖延,他们也看出来面前这人简直是恐怖的令人发指,单凭其身旁那数百道恐怖的冰魄,便能够将他们彻底抹杀在此,若是不快点的话,恐怕凭着虚无吞炎一人撑不了多久。
萧淼看着两旁不停忙活的二人,却是没有丝毫阻拦,操控着手中的巨笔掉头转向,在那恐怖的吞噬之力,对准面前的虚无吞炎,比起那些小卡拉米,虽然量多也能引起质变,但都是将眼前的虚无吞炎吸收吞噬的话,所得到的能量可不少,更何况马上魂族四圣齐聚的话,让他们彻底吸收。
萧淼估摸着这股庞大的能量,应该能够让他突破到九星斗圣,甚至中期也不是不可能。
而感受到这股磅礴的吞噬之力,向着自己而来,虚无吞炎的黑炎也是有些难以维持,面色越发的难看,身上的气息也是越发的虚弱。
尤其感受到自己体内那密小的黑炎气息正在不断的被面前这奇特的巨笔吸收,心中震惊的同时又感到无比的疑惑,他实在没有想到眼前这古怪的东西到底是从何而来,他在大陆待了如此长的时间,却是一点也没有听说过。
偏偏他还躲闪不及,萧淼甚至还在一旁不停的骚扰,攻击虽然不强势,但却极为的羞辱,让他心中憋屈的同时,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