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中上阶层的人会和朋友或家人到这里来喝东西聊天,这里环境惬意,是个使人放松心神的好地方。
靳恒远带着聂瑶来到其中一家酒水吧,见到陆剑鸿已经等在那里了。
陆剑鸿站起与他们打招呼,脸上带着热络的笑容,他看上去与靳恒远年龄相仿,举手投足也有着同样的绅士礼貌,他见到靳恒远身边的聂瑶,神情自然而正式地向聂瑶介绍自己。
聂瑶按照礼节,主动伸手与他相握,同时脸上给出得体的微笑。
聂瑶不喜注意人,几乎没有什么人会让她有一见面就留心注意的念头。除非这人的言行举止有出位的地方,陆剑鸿显然没有,所以聂瑶在坐下后,就把注意力转到了周围高雅的环境上。
聂瑶觉得这样的环境真是逃避社会压力的好地方。
靳恒远见到陆剑鸿后,神情有些许急迫,这种急于交谈的表情旁人难察觉,聂瑶却一眼就看出了,似乎靳恒远之前沉默烦恼的心事,都在等着陆剑鸿来给他答案。
服务生跟过来递上酒水单,靳恒远看都没看,直接随口点了杯咖啡。
服务生便将酒水单递给了聂瑶。
聂瑶没什么可着急的,心里正想了解一下这样的地方都卖些什么,于是接过来一页页的翻看,上面的东西除了咖啡,茶和冰淇淋,有很多从名字上完全看不出是什么,而价格却一个比一个高的让她咋舌。
在翻看的过程中,聂瑶察觉到靳恒远一字不说的坐着,像是因有服务生在而不能讲话一样。
这样的怀疑使聂瑶马上指了杯价格最低,不知是什么的给服务生看。
服务生走开后,靳恒远立刻开口问陆剑鸿:“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陆剑鸿微摇头,说:“想借他们的警力解决,这是不可能的,他们管不了,也不想管。”
靳恒远说:“这点我知道,我让你去办就是想换个方式。”
陆剑鸿神情平淡道:“以黑打黑也行不通,万家在那里是一家独大。”
聂瑶听到这里心下震惊不已,在这样一个休闲随意的地方,在周边都是三三两两神情放松惬意的人们之间,自己身旁的这两人谈论的却是这样含藏杀机的话。
聂瑶下意识地怯瞧了眼靳恒远,又马上低下头,心里不断重复:我没听懂,我没听懂……
这时服务生走过来,将三杯饮品一一放到三人面前,聂瑶看到自己点的居然是杯冷饮,上面漂着一堆的冰块,冰块下是颜色紫红的液体,凑近闻闻,有轻微的草药味。
聂瑶握过那独耳厚质方形杯,心里因终于有事可做而安了稍许,她希望让自己此刻毫无存在感。
她吸了一小口,甜中带有些许酸涩,很凉。
她拿过桌上的空杯,将那些冰块用木勺一颗一颗的舀过去,她想让自己看上去对他们的谈话全不在意。
陆剑鸿则从聂瑶刚刚看靳恒远的那一眼中看出了端倪,他冲靳恒远挑了下眉,递了个询问的眼神,本以为靳恒远带这个女人来,应是了解情况的,可却看到这女孩怯怕的眼神。
靳恒远偏头看了眼聂瑶,看到她正舀着那些个冰块,他便抬手召来服务生,又为聂瑶点了杯热饮。
随后对陆剑鸿说:“没关系,你继续说。”
陆剑鸿于是接着说:“我找内线的人查过,万家在泰国的势力没有其他黑势力可以和他们对抗,也没有哪个有胆子敢做掉他们取而代之,所以这个事情不可行。”
陆剑鸿顿了顿,规劝道:“Jared,你最好趁早断了找他们麻烦的念头,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生意上的损失,那很不值得,得罪他们是可能会丢性命的。”
靳恒远沉默,他侧身把手臂搭在聂瑶的椅背上,看着聂瑶用吸管蘸着热饮里的奶泡,一下下地放进口里,看上去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面前的杯子里。
就在这个当口,店内右侧的辅门处传来吵闹声,三人不由得看过去,只见一个年轻女人正在和一个年长女人争吵着,大意是那年轻女人撞到或踩到了年长女人的孙子,年轻女人没予理会,年长女人生气对方的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