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才领教过,他耍起酒疯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聂如笑了出声,看向那个躺在床上,腿间夹着被左翻滚右翻滚的人,说道:“没事,我能照顾的,你先出去吧。”
白玉有些担忧的望着她的肚子,意思是担心他不小心伤害到聂如。
聂如看着那道视线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问道:“你知道了?”
白玉点点头。
“谁和你说的?”
“太医说的时候我就听见了,那时我在屋里。”
“什么,你在屋里?”
“嗯,我在外间,不过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聂如还想再问问,可床上那个舒舒服服躺着的人突然哼唧起来。
“聂如…我想你。”
听到久违的语调,聂如的鼻尖一酸。
那个耍酒疯的人没有得到回应变得不满足,一下的坐了起来,提起聂如的被在里侧堆起来,然后对着被子说:“聂如,我真的想你啊~”
白玉一副什么都没看见的正直模样,却让聂如红了脸。
她推白玉出去,出到门口她说:“那件事…算了,明天再和你说吧,你去睡觉吧,我这安全了。”
然后白玉就有些不满意的嘟囔,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回到卧房,看着那个已经脱得差不多了,还在给被子扒衣服的萧睿尧,她什么都想法都没了。
类似什么冬夜谈心啊,什么我是爱你的啊,什么我有孩子了啊…这些想法都没了。
萧睿尧看着‘聂如’的‘衣服’怎么都脱不下来,就使了蛮劲儿,然后就听见那种锦被撕拉的一声。
被子被扯开了。
看着露出白花花的棉花,萧睿尧一下就扑了过去,脸蹭在棉花堆里,口中念念有词:“聂如,你怎么越来越白了,嗯~真是软和。”
那个嗯的音调,竟然让她拐出了那么多的音来。
看他这样好像也挺开心的,聂如就打算这么地吧,让他在里侧和被子聂如说话吧,真的聂如就在外侧睡吧。
幸亏床上还有一个被子,是幸儿给她拿来压在脚上的被子。
吹熄蜡烛之后,她上床扯过被子,在外侧佝偻着身体,想要睡觉。
然而她高估了一个喝了酒,并且醉的一塌糊涂的人了。
她刚闭上眼睛,身后的萧睿尧竟然哭了。
他的声音本来就低沉,这一哭,竟然让聂如的心没由来的一颤。
或许是他说的话么,让她的心跟着难受。
他说:“聂如呢,你出来啊,我…我想你。”
屋子里黑的彻底,静谧的夜只能听见萧睿尧带着哭音的说着,说着让聂如心酸的话。
萧睿尧看不见任何的东西,让他夸白白软软的‘聂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