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烈抽出映出血花的白绸,头也没回的走出新房。把白绸扔给侯在门口的太监,大步离去。独留新娘守空闺。
仅仅呆了半个时辰,如此一夜,新娘和独守空闺没什么区别。
第二日,便传出她不得宠的消息。而轩辕烈拨给她一座离主楼最远的院子,直接打发了,更是间接印证了流言。
现在在这里遇见他失踪的小王妃怎能让他不吃惊,不好奇!
黑暗中的轩辕烈嘴角微翘,邪肆一笑,我的小王妃,没想到你还隐藏了些什么,为夫真得好好了解一下你这个世人公认的所谓的草包了,我对你的兴趣可是越来越大了,哈,有意思。
以轩辕烈的武功修为一路尾随她们不被发现还是很容易办到的。当见她们从风雨楼后门闪进去,轩辕烈的眉头不自觉的皱在一起,听里面的嬉笑怒骂调笑声自前厅传来,想当然尔,这是何地,不言而喻。想到这,轩辕烈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岚汀随意说道:“不去看看他吗?他,一定很想见到你。”
香蓟苦涩一笑,“以我现在肮脏的身体,我怎有颜面去见。放心吧小姐,现在的我是经你调教出来的,不会想不开的,等我想通了,我就亲自去请罪。小姐,天不早了,早些睡吧。”
“好吧,我相信你,不要等到子欲养而亲不在的时刻。我看中的人不会在意世俗怎么看。好了,你去休息吧。”香蓟顿了顿,几不可闻的道了声是。
看着香蓟离去时无奈悲伤的背影,岚汀微叹息。明白在这种时代背景下,香蓟能做到如此已是不易。
轻喊一声西楼,幽幽问道:“尉迟将军怎样了?”
“已经安歇,不过被人下了毒,指甲呈黑色。”抱剑在胸,无意说着。
“阎回”。
岚汀皱眉问道:“可有解药?有何反应”。
“慢性毒药,无色无味,中毒后,身体上不表现任何痛苦的反应,只是指甲颜色逐渐变黑,至墨黑色,人会在无知无觉下在睡眠中死亡,就像被阎罗索魂有去无回。因而得名阎回,两年前从万毒谷流出来,一时间盛行江湖。若是发现的早,还有解。现在,已然无解。”
“看来那些人早有准备,还有几天。”
“五天”。
揉揉眉心,岚汀疲倦道:“西楼,回去休息吧。”
清冷的声音传递着温暖:“你呢?”
“我一会儿就去休息了,想冷静一下。我会想办法推延时间的。”,岚汀疲惫道。
刷的一下,西楼飞身离去,一会儿功夫,岚汀身上多了一件火红的披风,岚汀没有回头,因为知道就算回头也看不见人影的。
岚汀无声的笑了,这个人啊,我该拿你怎么办,你的深情我又怎会不知,可是啊,我清楚的知道我并不爱你。
抬起头,望着散发灼灼光华的月,无声笑了,笑的温暖,笑的令人心疼。喃喃道:“月,你清冷却依然散发光彩,而我却比你更加冷却不知该如何回应;我想心冷了是很难捂热的吧。不过没关系,有你陪我。”
隐身于树上的轩辕烈清楚地听见岚汀的话,看着月光下清冷的人,心竟也跟着揪起来。暗骂,该死的,那个人是谁,竟对她如此亲昵,哼,你夫君还没死呢,竟敢给我爬墙,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此时的轩辕烈,绝对不承认自己吃醋了。绝对忘记了以前是怎么对岚汀的。只是记清楚了一点,他是她的正牌夫。
(二)
夜,悄然而至。风雨楼点亮了灯火,映着淡蓝的薄纱,散发幽蓝神秘的光彩。在这烟街柳巷中,独具一格。
自岚汀接管风雨楼以来,姑娘们不必每天接客,接与不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接客所得银子,只交与楼里十分之一便可。因为风雨楼不再依靠姑娘们出卖肉体来维持。
白天风雨楼就相当于一座高级的酒楼。岚汀仔细翻阅过这片大陆的历史,也认真读过这里的有关风土人情的书。
总的来说,与中国古代人的生活习惯基本无异,但又不是中国古代,估计是到了一个平行空间。因此岚汀大胆的将自己知道的一些现代的菜谱及西方的有些面食的做法,如意大利面等传于楼里大厨,特色点心的制作,泡制花茶的手艺则教予楼里有兴趣的姑娘。
并且,将中国人一些耳熟能详的爱情故事、神话故事,如白蛇传、梁山伯与祝英台、精卫填海、夸父追日等,令人编纂完善成书,白天在楼里讲,晚上则安排人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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