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的目光突然锐利地转向飞段,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好奇。“飞段,告诉我,”他的声音低沉而认真,“你是如何获得邪神不灭体的?”
飞段似乎从沉思中惊醒,他那双婴儿般柔嫩的手指轻轻触摸着自己的鼻尖,脸上露出一丝困惑。“你是在问我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这个问题触及了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鸣人坚定的点了点头,似乎在回应飞段这个问题。
如果能找到飞段这种体质的获得方法,那他不仅能迅速提升自己的力量,甚至可能直接挑战到大筒木一族的根基。
飞段犹豫了一下,然后用他那双短小的手指费劲地挠了挠脑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你真的确定要知道这个秘密吗?”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当然。”鸣人毫不犹豫地回答。
他那充满正气的声音感染了周围的人,甚至连其他成员也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真相的渴望。
尤其是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渴望比任何人都强烈。
他的血迹病已经深入骨髓,每一次过度使用眼睛都会让他咳出鲜血,而他的视力也在迅速下降。
他清楚地知道,也许再过两年,他将会彻底失明,然后孤独地死在黑暗之中。
这个秘密,对他来说,可能是一线生机。
“当时参与那场试验的人,我记得有100个,”他随意地摆了摆手,“但最后活下来的,好像只有我。”
飞段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超然的淡漠,仿佛在讲述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故事。然而,他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他,揭示了他内心深处的痛苦和恐惧。
“那些研究人员,”飞段的语气突然变得沉重,“把我们关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那里的恶臭,我现在想起都…”他突然停顿,发出一阵干呕的声音,“那些研究人员会时不时地抓两个孩童去做活体研究。”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和厌恶。
“他们会对其解剖、灌毒、冰冻、高压电击,或者切片,”飞段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情感波动,“最后活下来的那个人,才是他们所谓的合格产品。”他耸了耸肩,发出一声自嘲的笑。
那些阴暗的日子,他过得比畜生还不如,每天都要忍受那些研究人员的非人折磨。
若不是他的意志足够坚强,他可能早已成为那100个牺牲者之一。
周围的众人听后,纷纷失去了兴趣,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恐惧。
切片、解剖…只有傻子才会被人拿去那样折磨。
鼬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深深的失望。他的血迹病日益恶化,本以为飞段的话中会有一线希望,结果却发现全是废话。
飞段的话逐渐变成了诉苦,这个外表看似坚强的疯子,此刻哭得像一个受伤的孩童。
他的泪水滑过脸庞,映照出他内心深处的痛苦和无法言说的悲伤。
或许在这些年里,飞段的身体已经长大,但他的记忆和思想却永远停留在了那个孩童的梦境中,无法逃脱。
鸣人缓缓站起身,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和不忍。
他轻声打断了飞段的话,语气带着一丝温暖:“角都,你以后多关照一下飞段。他虽然看起来疯疯癫癫,但那只是他内心痛苦的反应。我们这个团体需要互相包容和理解,绝不能有勾心斗角的情况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