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提高了声音:“喂喂!别只揍那一个,还有这个站着的,一起揍!记得留一口气!”鸣人抱着手臂,指向一旁愣住的白。
白如梦初醒,回过神来,正想逃跑,却被铺天盖地的影分身迅速束缚住。
佐助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问道:
“为什么要把杀了春野樱的罪名加在再不斩身上?”
鸣人勾起一抹邪笑,那笑容让人联想到古代的奸臣和贪官:
“哼哼,在遥远的东方国度,这种计谋被称为攻心之术。”
佐助看着鸣人的笑容,感到一阵不安。他知道鸣人的阅历丰富,非同寻常,但没想到他还会这些狡诈的手段。
鸣人突然想起不远处瘫坐在地上的达兹纳。
如果让这个老家伙把自己杀了春野樱的事情说出去,日后想要收复木叶,难度肯定会大大增加。
他向达兹纳走去。
“别!别过来!求求你不要杀我!”达兹纳惊恐地挪动着身体,声嘶力竭地求饶。
随着鸣人的接近,达兹纳的裤子流出了一滩黄色液体,显然是吓得失禁了。
鸣人的瞳孔一转,万花筒写轮眼显现出来。
“忘掉吧!”他的万花筒写轮眼如同迷人心魄的血色玫瑰,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佐助,把那个倒头就睡的卡卡西搬过来!”鸣人指着不远处昏死过去的卡卡西,下令道。
“好!”佐助应声,立刻走过去执行。
接着,鸣人弯腰捡起仅剩一小块铁片相连的斩首大刀刀柄,缓缓走到春野樱的尸体旁。
“噗呲!”他顺着她的脖颈再次划了一刀。
随着血液的流淌,残破的大刀开始慢慢生长,但可能是因为血液不足,大刀长到匕首长度后就停止了生长。
鸣人看着手中短小无力的刀柄,有些犯难:“看来还得再杀几个人才行。。。”
两分半过去,再不斩和白二人的哀嚎声渐渐消失。
众多鸣人的影分身散去,再不斩的脸肿得像个猪头,满是淤青和鲜血。
而一旁的白,面具已经完全破碎,原本美如玉的面庞此刻也变得面目全非,只剩下一点被污泥遮盖的秀气。
两人艰难地喘着粗气,几乎就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吊着。
鸣人蹲下身,脸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
再不斩艰难地抬起头,脸上青紫色的肿块几乎遮住了他的眼睛,肿胀的嘴唇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呸。。。我。。。绝不屈服于你们木叶!”
鸣人摇摇头,将目光转向几近昏迷的白:“白桑,你应该比再不斩桑更明事理,你说呢?”
白凌乱的头发遮住了面庞,他抬起头看向再不斩,眼角滑落一滴犹豫的泪水:
“请。。。请您放过再不斩先生,我。。。我愿意加入阁下的队伍!”
鸣人用一个“叶问指”的动作回头冲佐助一笑:“看见没,这就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佐口音)”
“呀咩萝!”再不斩冲白大声吼道:“让白走,我加入你的队伍!”
鸣人和佐助相互对视,脸上都挂着问号,心中同时想着:“这两个家伙的脑回路是不是不大正常?”
鸣人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柔情:“白,你出生在水之国一个飘着细雪的小村庄。在那里,拥有血继限界的人都被高层视为杀人工具,因此村民们对战争充满了恐惧。”
“你的母亲就是拥有血继限界的人之一,她一直隐藏着自己的能力,你们一家三口过着幸福的生活。然而,有一天,你的母亲发现你继承了‘冰遁’的血继限界。她不仅没有为此感到高兴,反而打了你。”
“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你们的秘密最终被你的父亲发现。但他没有选择保护你们,反而带着村里的人杀害了你的母亲。当村民准备对你下手时,你在惊恐之中使用了血继限界,将现场的所有人击杀。”
鸣人停顿了一下,似乎将思绪拉回到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