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在范金友下药的时候,卫国在里屋看见了,发现了这个事,没有让我把这些药吃下去,范金友,他简直就是个禽兽!”
“原来是这样,这什么人呀,居然想下药,这范金友真的是恶心人!谁能想到他是这种人?”
“对呀,谁能想到啊,我之前看着这范金友,还以为是个好人,不会这样的。
谁能想到,这范金友居然想着给雪茹下药,这人……这人他妈也太坏了,该打,活该被打!”
在大家不断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杨卫国则是指着范金友说道。
“他下药了,所以我才对他出手,谁来了我都敢这么说,这简直是欺负妇女同志,大姐,你说是不是?”
杨卫国故意挑起来仇恨,望着其中几个也不知道是路人,还是旁边住户的大姐,开口说道。
那几个妇女在这个时候不断的点着头,脸上带着恨意。
呸呸呸!
对着范金友大吐口水。
还有人指着范金友,“给我滚出去,在这里都侮辱了雪茹制衣铺!”
几个中老年男人,将范金友给拽了出去,让范金友在外边发出来惨叫。
徐慧真蹬着自行车,蹬的飞快。
她内心也有一些着急。
杨卫国让她去找白灵,但那个派出所离得比较远。
所以在徐慧真看来,自己要是能碰到巡街的协防,那自己就让那些巡街的公安或者是协防过去。
但是徐慧真居然没有碰到。
再一想到杨卫国说了,要去找那个白玲,徐慧真只能吭哧吭哧,不断瞪着自行车。
同时,在这个时间点,孙佩伟,孙家拳的武馆之内,有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年轻人,正手上拿着一件稀罕物,在和孙佩伟以及他儿子等人在聊着天。
在这武馆的正中央,用大铜锅弄了一个火锅,几人吃的正爽。
有很多人都比较稀奇的,看着那个戴着眼镜的青年,手中拿着的照相机。
“我说,谢记者,你手中拿着那玩意,是拍电影的什么摄像机么?我以前的时候还没有见过呢。”
“你这话说的,好像是谁见过似的,我也没有见过这个东西,真的是稀罕物,得那些大人物才能用过吧?”
“看着就非常的金贵,这玩意儿,哎呀,真想摸摸看,嘿嘿,谢记者,我能摸摸看看吗?”
“这不是摄像机,这就是拍照的,这是照相机,你别看这东西并不是太大,但是的确能拍照。
但是呢,轻而易举我不能给你拍,因为这玩意儿需要用胶卷,摸就别摸了,别到时候给摸坏了。
就这玩意,说实话,我都赔不起,但是呢,我能够用,接下来还是说说吧,孙师傅,你之前说的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孙佩伟这个时候咳了一声,引起了自己这些徒弟徒孙的注意。
随后孙佩伟开始说道,“想我泱泱华夏,确实曾经被那些老外给欺负过,但那段屈辱的岁月已经过去了。
可是留给我们的思考也在,就好像谢记者你手中的这个照相机,那都是发展的产物,但总不能因为这些,就忘了强身健体吧。
领导们都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以强身健体一刻都不能停,我也是奔着这个目标才创办了拳馆。
之前我们虽然给老外欺负过,但我觉得,有些老外还是人非常不错的,就比如说我那几个徒弟。
那些徒弟他们想着的,是成为我们这些龙的传人,他们不想当老外,所以我才教他们拳法。
结果呢,有人就恶意破坏这种关系,明明领导都说了,要摒弃旧的观念,我也是因为这个,才教了几个外国学生。
就那样被打了,打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