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季霆秋的脸色瞬间黑了几个度。
“不知好歹的女人!现在不犟嘴了直接不理人。”
浴室内,丛榕正打算洗个澡冲冲身上的汗渍,门外传来轻轻地抠门声,
“开门,我们谈一谈。”
丛榕看了一眼没有回答继续将衣服脱掉后走进了浴缸里。
“丛榕,你听到没有,再不开门我撞门了。”季霆秋深吸一口气,眸中透着寒意。
若像她这样不正视问题感情用事,怕是九十条命都不够。
然而,门内还是没有一点回应,紧接着他听到了一阵水流声。
季霆秋的脸上闪过无数条黑线,“丛榕,我数五个数,1,2,……”
数还未数完,门哗的一下打开,
“你想和我谈什么,大半夜把青青扔到马路上吗?还是说把我们一起扔到马路上!这段经历不是她想有的,是别人强加给她的,为什么要这么冷漠一刀切。”
丛榕说到最后已经哽咽,当初,她又何尝不是这样。
男人俯视着她,或许是季临渊康复后她的心情跟着好了起来,胃口也好了很多。
浴巾包裹下,丛榕的身体没有之前那么干枯发柴,肩头都圆润了许多,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幽怨的盯着她,
似乎在控诉当年被他强迫失身有多后悔和耻辱。
他亦知自己给丛榕带去的痛苦远远比入狱四年家人带给她的要多,
可亲眼看着她那埋怨的眼神,
季霆秋的心里还是怕了,怕她有一天突然算清楚了那陈年旧账一走了之。
“后悔了?怪我?还是不想再看到我?”
他用手撑着门框以防这女人突然将他拒之门外。
“……我要静一静泡个澡,你能从我眼前消失再好不过。”
丛榕本想直接骂他神经病,却莫名想要惩罚他,出一口恶气。
六年来,心里的苦积攒的像一座小山一般高,常年压着心底不痛快,
不想还好,
一想起来就想狠狠地咬他一口才得劲。
没想到,下一秒男人直接跨步逼身上前吻住了她,开启了狂风骤雨般的索取和掠夺。
“唔……季霆秋!”
丛榕的嘴唇被弄得生疼,用拳头捶打着男人的胸口却换来他的进一步深入。
挣扎间,别在腋下的浴巾突然松动滑落,丛榕顿时凉得打了一个喷嚏。
她拿手捂着胸前却顾不得身下,两只手一时不知该怎么轮流上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