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友……挚友!”安学到了了不得的新词,“这抬酷了!”
“安,我想借你的人皮面具,每周借一次,可以给租金……”
“不借。”安飞速拒绝。
“为什么?”白泽傻了,这不聊得挺好么。
“哈哈!因为我老妹妹不让!”安开心地解释,“来,吃饼干,刚烤的饼干,最好恰!”
白泽脑仁又疼起来,他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安就是简的挂件,他的脑子存放在了简那里。
“简,不做我生意没问题,但你得告诉我理由。”白泽还不死心。
“哥,看店。”简双手插袋,看一眼白泽:“出去走走?”
……
五分钟后,白泽跟简走出缥缈巷。
白泽不知道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既然简给机会,说明事情还有戏。
简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不一会,她来到一个公交站,大方坐下。
白泽犹豫了下,在她身旁坐下。
“你要人皮面具做什么?”简终于问了。
“易容。”白泽说。
简歪过头,“大家都是聪明人,别说废话。”
“我想做一些事,需要隐藏身份。”白泽说。
“看来这事很神秘,你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简说。
“也不神秘,只是比较私人。”白泽说。
简若有所思。
这时,一辆公交车停下,简抬头一看,立刻上车了,像是即兴决定的。
白泽只好跟着她上车。
简看一眼白泽,白泽立刻懂了,她手机钱包都没带。
“滴——滴——”
白泽刷了两次公交卡,“只欠20了。”
简耸了下肩,算是同意。
两人坐在末尾车座,简吹着风,小巧精致的侧脸对着白泽,鼻尖上的高光细微地流动着。
午后的秋日阳光,慵懒又荒凉,像鱼群一样穿梭在车厢内,简忽然开口道:“其实台球室不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