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脚,我忍不住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流下。
我跌坐在荒凉的山洞地上,疼得喘不过气。
因为沈时染的警告,绑匪不能伤害云沾衣,所以他们全都朝我一个人撒气。
只恨不能弄死我。
由于山匪几次三番向他送去飞鸽书信,他显然是知道我的处境的。
新的回信上说着,他会快马赶到,但是再三强调的还是不能伤害他的小青梅。
坐在一边的云沾衣不说话,可看向我的眼角眉梢满是得意扬扬。
好像在说,看吧,他选了我。
。。。。。。
今天,我本是独自前往镇北王府参加镇北王爷小世子的满月宴。
才一出门,云沾衣便叫住我。
她求我把沈时染还给她,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没了意识。
再睁开眼,已经被绑匪五花大绑扔在这破败山洞。
我的手不自觉地持续发抖,腹中的疼痛不停地提醒我快求救。
我从前意外跌落水中,伤到根基以至于难以受孕。
同沈将军成婚四年,膝下依旧无所出。
而现在我腹中正怀着一个两个月不到的孩子。
这是我盼望了好久才得来的孩子,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和沈时染说。
所以,绑匪要求我给沈时染写信时,我立马照做。
他要我求沈时染,那我就求。
可是我没想到,我给沈时染写了一百封求救信。
整整一百封,他一次没回。
而云沾衣仅仅只是写了一封,他立马加急传书。
云沾衣在一旁得意道:
“我说了,我才是沈时染哥哥心里最重要的人。”
“你强占着他,不和离,就是自讨苦吃!”
听罢,我不由得苦笑一声。
是啊,是我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