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大家一起洗车,说开了之后有好好道歉,裴淞也没再多计较,无论如何还是一个组的同事。
[向海宁]:你俩吃早饭了吗?出去吃个面?
[陈宪]:我没吃,@裴淞,你呢?
裴淞捏着手机想了想,应该不能梅开二度继续忽悠自己吧,况且他叫的吃面,总不能向海宁自己不过来吧。
思索一番,似乎没问题。
于是打字:没吃呢,你俩别忽悠我把我卖了啊。
[陈宪]:走,路工说带一碗给他!来展厅门口!
裴淞收起手机溜达着出去,小熊的披风随着他走路时T恤布料一起晃动,熊中之侠。
给路城山的那碗面打包好带回车队,裴淞拎着面,在各个维修房里找路城山。他主动要去送面,顺带好好跟路城山解释一下,那个暗恋女神竟是女同的冤种并不是自己。
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总感觉怪怪的。
终于,在GT组维修区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这车整个前端动力都不行了,吊运个新。”路城山说,“你这个旧的,等我从雁灵山回来再修修看。”
“好的好的。”GT组大工说着,从裤兜里摸出来一盒烟,磕出来一根递给他,“辛苦了啊。”
路城山看着那根烟,迟疑了一下。对方是习惯性的递烟,但自己在戒烟。这迟疑的时间,大工恍然:“哦,忘了,你戒了。”
“……”路城山抿了下嘴,沉默了。
坦白讲,戒烟近两个月了,烟瘾上来了无非就是烦闷焦躁,这些情绪上的东西他自己可以主动克制。
就像被蚊子叮了,痒,痒是难受的,但如果非要忍也能忍住。
不过看着那根烟,路城山还是涌上来一些叹惋。
当代打工人,酒精、咖。啡。因、尼。古。丁,占一个算好命,占俩是幸运,全占了是合情合理。路城山修车6年,迄今为止只占一个尼。古丁,现在他要戒了。
他看着那根烟的眼神并不是渴望,只有些微妙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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