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觉得怎么样?”
老夫人嘴唇动了动。
好久之后她才找到自己声音。
“自然是好,可是……明派画法就这样断掉在我这一代吗?”
“你自己都没做到的事情,为什么强求别人。”
“我是没那个能力,他既然有,就要担起来这个重任。”
明徵直直看着她。
她无悲无喜宁静的眼神让老夫人有几分心慌。
“你执着的不是明派画法,执着的是后人在说到明派画法时会追究在你失传的责任。”
明徵一句话直击老夫人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明徵说的没错。
她害怕的确实是这个。
其实在明派画法传到她这里开始她就一直处在这种忧虑中。
她担不起来这种责任。
更害怕有一天会受到后人的谴责。
“明派画法也不过是一种国画表达形式,是后人把他们归为门派,这本来就是一种没意义的事情。”
“再说了,现在谁还知道明派传到哪一代,传到谁手里了,老夫人何必自找烦恼?”
老夫人喝茶。
满怀心事。
沈夫人看到了吃饭时间,出去安排晚饭。
这顿晚饭老夫人也心不在焉。
在饭桌上明徵见到了沈江江的父亲。
那是一个十分威严的中年男人,吃饭时谈了几句关于海外的业务。
“最近海外不安稳,明总有什么安排?”
沈先生颇有试探口风的意思。
自从上次信息战之后,c国破罐子破摔,跟丸国小动作不断。
最近c国生物实验室那边又有动静,开随时有可能打响生化战。
这也是从事海外生意的商人所担心的。
“沈总信息可比我更可靠,我还得想请教沈总呢。”
沈先生笑了。
试探了好几句都没试探出来明徵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