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门口的佐伯刚雄止步,回头看宫本爱子。
宫本爱子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宫本爱子发誓,她从没见过这么冷漠的目光,甚至潜藏在眼眸中的恶意都不止于视线。
佐伯刚雄伸出手,抓住了宫本爱子的衣领,将这身高也只有一米六多些的班主任抓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这里有监控的!”
宫本爱子挣扎着大叫,双脚离开地面的浮空感让她非常的不安。
在佐伯刚雄身边的佐伯俊雄回了句。
“这地方没监控的,所以以前花山他们才会在这儿欺负我。”
就算是花山敬一这样的小孩子,也懂得要在大人看不到的地方做坏事。
宫本爱子面色一变,女人刚想大叫,佐伯刚雄却信手一丢,宫本爱子被丢到了废弃教室的墙壁上。
冲击力从背部与墙壁碰撞处传出,震得宫本爱子差点把早饭吐出来。
等着宫本爱子从墙壁滑落,舒服了些,抬头的时候佐伯刚雄与佐伯俊雄已经消失不见。
……
佐伯刚雄带着佐伯俊雄走出了学校。
从校门出去后,佐伯刚雄拍拍自己儿子的肩膀。
“感觉怎么样?”
佐伯俊雄吸了吸鼻子,还是有点恍惚。
从殴打花山敬一的一刻起,佐伯俊雄心里的郁结与被时间酝酿发酵的负面情绪就全部发泄了出来。
畅快淋漓的让佐伯俊雄从尾椎骨爽到头发。
如今再陪着佐伯刚雄从学校的教学楼出来,阳光打在脸上的时候,佐伯俊雄茫然的发觉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过去被霸凌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在佐伯俊雄眼里都盖上了一层暗色的滤镜,晦暗且沉重。
而现在阳光明媚,打在身上暖洋洋的。
街道上的草能这么绿,小吃店的音乐如此悦耳。
佐伯俊雄忍了许久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小家伙两只手擦着脸,哭的跟个小花猫似的。
佐伯刚雄不解道。
“哭什么?现在不应该高兴吗?”
佐伯俊雄哭的泣不成声。
“我……我不……知道……眼泪……想哭……”
哭吧,哭吧,反正还是孩子,还有哭泣的特权。
佐伯刚雄默然的搂着自己孩子走去了街道角落,与松重丰等记者汇合,顺道把佐伯俊雄脖子上的微型摄像机拿下来交给了松重丰,并嘱咐道。
“把我的声音,还有其他人的声音给……模糊化一下,我不想别人听到我的具体声音。”
佐伯刚雄可不想自己被贞子发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