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应该已经弱得连圣堂教会都进不去了才对,更何况令咒没有专业灵媒手术是没办法转移的。”
愤怒,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远坂时臣企图用语言将其扭转。
“呵呵,时臣你忘了吗?令咒系统就是间桐设计的。”
他人的悲愤情绪对间桐脏砚而言就是最好的慰藉品。
只有折磨别人的时候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有活着的实感,他对远坂时臣所表现的悲愤情绪很满意。
身为令咒研发者,夺取令咒对他来说那是再简单不过了。
而至于如何杀死言峰璃正,那对他来说就是个更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其实你还没有输。”没有立绘那边的雁夜,间桐脏砚把注意力放在时臣的身上。
更准确的来说,是放在了时臣手中的两划令咒上。
“还记得老夫跟你说的吗?令咒拥有无限的可能。”
“你的archer并未解放自己真正的力量对吧?”
神灵身上的力量远超被召唤而来灵基所能承当的上限,这种情况就算用令咒也难以干涉。
实力超越上限的话灵基无法承担力量就会崩溃,最直观的例子便是千子村正。
但还有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因为servant自我主张而进行自我实力削弱的。
这类大多数都是性格使然,例如召唤出弗拉德三世他绝对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吸血鬼,这种情况就可以用令咒强行干涉了。
力量本身就在,只不过是servant不想使用而已。
伊什塔尔也是属于这类,就算是降格依靠凭召唤,她的权柄也未完全消失。
或许是受到那具身体本身的性格影响吧,她的实力受到了二次削弱。
“如果你用她解放天性,性格变成真正的伊什塔尔的话,挣脱天之锁也不是不可能。”
间桐脏砚像个魔鬼那样引诱时臣进行最后的决策。
真正的伊什塔尔能不能挣脱天之锁脏砚也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他忽悠时臣。
反正他只是想让局势乱起来,局势越乱卷入的servant就越多,自己就更能渔翁得利。
“时臣你别听那个老东西胡说八道,啊——”
又是一阵火炮魔力的狂轰滥炸,被天之锁捆住的伊什塔尔就像是被固定住的靶子被恩奇都疯狂攻击着。
现在她已经自顾不暇了。
“可恶——”
右手捂着令咒微微颤抖,时臣此刻心情也是纠结万分。
出于情感上来说他抗拒与脏砚合作,他杀死言峰璃正的行为无法原谅。
但理性角度考虑,继续与脏砚合作是现如今他能继续圣杯战争的唯一方法。
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archer就会淘汰,自己就会失去胜利的机会。
可要她变回像女神那样冷酷无情的样子吗?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伊什塔尔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
虽然寥寥几天一起算下来两人的相处可能只有一个小时,但他总感觉自己已经认识了伊什塔尔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