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感觉笼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在看着自己,而他却只能低下头不敢接触这些人的目光。
屠夫带着他来到仓库的一角,指着一个关了6个人的笼子说:“都在这里了你自己挑吧。”
卢卡鼓足勇气抬起头看着笼子里的男男女女,那些人也在看着他,只是他们的眼神依然是如此空洞仿佛像是死人一样。
“这些人怎么了?”
卢卡小声问。
“镇静剂而已,别担心不会有什么影响。”
屠夫从地上捡起一根铁条敲打着笼子发出巨大的响声,笼子里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继续说:“让我选的话我还是喜欢可以挣扎一下的,但是那样就很容易碰坏商品。
再说经常也有人会把他们完整的卖出去,如果弄伤了会影响价格。”
“完整的卖出去?”
卢卡惊讶的看着屠夫,完全不明白对方再说什么。
“你知道的,那些有钱人的怪癖。
各种奴隶什么的,我知道在北方有个家伙会用活人做成标本摆在家里。”
说完屠夫笑了笑:“这些家伙还真是够变态,对吧?”
这个时候的卢卡感觉大脑已经完全失能了,自己所见到的一切,所听到的一切都已经超出了大脑能够接受和理解的极限。
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屠夫的话。
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卢卡再次鼓起勇气仔细看了看笼子里的人发现并没有自己的目标。
“都在这里了吗?”
“都在这,怎么?”
“我要……,不,是我的委托人要找的是一个十五六岁左右的小姑娘,金色头发淡蓝色眼睛,中等身材。”
“要求还真具体。”
“你说的各种变态都有嘛……。”
卢卡勉强挤出了一点笑容,却无法掩盖自己的颤抖。
屠夫认真的想了一会回答:“没有,我这没有这样的人”
“那之前呢?有没有可能已经……。”
卢卡此时已经说不下去了,眼前的场景让他无法去更进一步去想那个孩子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