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靳言顿时心头一惊。
他连忙转过目光朝着谢琯陶的脚上看了一眼,却见到她的高跟鞋的鞋跟居然已经断裂了!
“这……怎么会这样?”靳言见到这里,顿时脸色大变。
这双出自英国那位赫赫有名的制鞋工匠布鲁诺之手的舞鞋,可是他花了大价钱买来的。
他本以为这将会是一个绝妙的礼物,可是却万万没想到这件礼物却害得谢琯陶受了伤!
就在他因为谢琯陶受伤而陷入深深自责之中已经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一旁的靳严快步的走上前来,那张冷峻的脸庞之上神色间满是凝重。
他只是扫了一眼,见到谢琯陶那脸上的痛苦之色,还有在她的脚边断落而出的那一只鞋跟,瞬间就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意识到这里,他二话不说就走上前去。
那宽大的手掌托住了谢琯陶的背,另一只手探到了她的小腿间,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接着便在所有宾客同情的目光中快步走出了大厅。
靳言见到这里,顿时才回过了神来。
他一向极有主见,头脑也一直都非常冷静。然而他没想到因为谢琯陶受伤,却让自己陷入了这样六神无主的情况,真的是很不应该!
他的拳头微微捏紧了几分,接着便站起身来赶紧一路小跑,跟在了二人身后。
人群中的谢婉兮冷眼看着这一切,只是她那精致的嘴角却微微的扬起,那笑意中透着满满阴谋得逞的得意。
之前她找了个机会特意把靳言打算拿去送谢琯陶的这双红鞋子做了些手脚,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一个大大的洋相。
她在和靳严跳舞的时候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的还朝着谢琯陶和靳言看上一眼,因为她一直在等待,等待谢琯陶鞋跟断裂的那一刻!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靳母离开了她的位置,有些惊慌的走上前来。那眉宇间满是深深的担忧:“琯陶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谢婉兮收起了嘴角的笑意
,接着便走上前去,换上了一副担忧的神色。
“妈,是琯陶的鞋跟断了,应该是崴伤了脚,现在他们正送她到医院去呢。”
“什么!崴了脚?”
靳母一听这话,顿时就显得有些着急起来:“这可怎么办啊?这崴伤了脚可是很辛苦的,没些时日可好不了!”
“妈,这是小伤,没关系的。今天您可是寿宴的主角,快回位置上坐下吧!”
谢婉兮说完,一边搀扶着靳母往高堂上坐,一边又给那些乐队成员使了个眼色。
于是乐手面面相觑了片刻,又继续了他们的演奏。
那悠扬的乐曲在大厅中再次响起,舞池中的宾客们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又开始跳起舞来。
而之前还兴致勃勃的靳母,此刻却也再也没有了看舞的兴致。
只听她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语气间满是自责道:“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突发奇想让大家在寿诞上跳舞的话,或许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了!”
“您不用太过自责,这和您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是个小插曲罢了,千万不要影响到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