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站在一旁脸色发白的妇人呜呜的哭起来,紧紧握住了那女人的手,“我们在这……救得……一定救得……”
血腥气越加浓烈,秋叶红的目光放在哪几乎连成串的向滴,咽了一口口水。
“你们……找错了……”秋叶红苦笑一下,“我们这里看得是牛马……不是人……”
“什么?”来人大惊,“是兽医?怎么可能是兽医?兽医怎么能被叫做神医?”
他们一路问来,只问哪个大夫最有名,也是凑巧,正遇上一伙人议论前几日秋叶堂的小大夫剖腹切肚的治病,他们打旁边过,因人而异惶急只听了一半,便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却不知道神医治的不是人,是牲畜。
在他们心里,这世上能称的上大夫的自然都是人医,更不用提神医这个称号了。
给牲畜看病的,也算是大夫?
“你们快些城西去,听说那里余庆堂有京城里来的大夫……”秋叶红忙说道,话音未落,就听那女人声嘶力竭的啊的一声,原本紧紧握著的手瞬间垂了下去,而身下血如泉涌。
“小姐……”那妇人见状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一翻白眼倒下去了。
那大汉脸色涨紫,双目暴瞪,将那女人往地上一放,嗷的一声就冲秋叶红扑了过去,喊道:“快救她!”
他的身形才动,富文成就伸手搭住了他的肩膀,将他一拨整个人就向柱子冲了去,头撞在上面,顿时鼻血长流。
那汉子也没再回身,就搂著柱子跪了下去,放声大哭,“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我该死啊……我该死啊……老爷夫人啊……我对不起你们……我该死啊……”
原本已经恕暴怒的富文成在看到这一幕,突然神色一暗,带著几分怔怔的望著那汉子,只小心提防并没有再动手。
这两人的异状秋叶红并没有注意,她早已经扑到那晕死的女人们跟前。
不管怎么说,也不能看著人就这样死在这里。
秋叶红先看了那年纪大的妇人,又看了看那年轻的女人,这才发现,这个女人腹部隆起,显然是有孕在身,并且月份不小了,她不会产科,但是会兽医产科,于是下意识的就做了各种临检,这一检查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她猜测正确的话,这位年轻的女子表现的症状为胎衣不下,厄,当然是兽医上的称呼。
如果是牲畜的话,发生在孕后期,多因过度劳役或营养不良,生产时时间过长,失血过多,气虚无力,又受冷风所激,胎衣停滞。
这种情况说危险也危险,说好治也好治,无非是止血剥离胎衣。
不过人的话……
时间已经不多了,赶快让他们寻人医去。
秋叶红几步冲到柜台,翻出一盒子金针,飞快的在那年纪大的妇人素髎、水沟、内关穴道下了针,不待那妇人醒转,又忙换了针照样在女人身上施针,片刻之间,二人都悠悠醒转过来。
“我现在给你施针止血……”秋叶红低声说道。
那女人面色惨败,汗水沾著长发散布在脸上,饶是如此也可见她的容貌不俗,听见秋叶红的话,无神的眼珠转动看了过来。
“……你是早产了……失血太多……”秋叶红低声道,说著话,手下不停,飞快的下针,那女人的出血稍微减缓。
“大夫……大夫……你既然是神医……自然也能救得人……”醒转过来的妇人瞧见了,连滚带爬的过来,不由分说就对著秋叶红叩头,“你救救我家小姐……我做牛做马的报答你……”
“不行……不行……这完全不是一回事!”秋叶红忙摆手,一面跺脚道,“我暂时给她止血……你们快快带她找大夫……不能再耽搁了……马上剖腹取胎儿剥离胎衣……”
剖腹……?那中年妇人以及回过味的汉子都愣住了。
“要是一般的大夫能看……我们怎么会一路颠簸找到你这里?“那妇人哭道,“都找过了……都找过了……没人能治……只说大人孩子都不能保……小大夫……我求求你……孩子不要了……保住小姐……”
“哎呀,怎么跟你说不清!”秋叶红跺脚道,“我不是不给你们看,我是看不得!我是兽医!”
“大夫小大夫……”那汉子跪行过来,挺直著脊背,灼灼的盯著秋叶红道,“人都说医者父母心,敢问你一个行医之人,怎么能眼睁睁看著病人就这样死在你面前,你连试一试都不肯?”
秋叶红暴汗,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