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遥却是没有注意到杨伟这等糗态,等着服务员转身,迫不及待了凑上前凑凑,笑着说:“你别卖关子啊!你再逗我,再卖关子,我还不听了,让你折腾去,我告诉你,凤城区的缉毒行动组组长是武铁军,不跟我说,回头我让他来找你!……我听说,你在他手当兵可糗大了啊,是不是经常喝多了被捆着关禁闭。”
“那有地事!……不提这个,不提这个,既然来了,就是准备跟你说,你要不遮遮掩掩,我还用得着这样吗?我对党不够忠诚,但对你绝对忠诚!”杨伟道,喝了一口,强自抿着,干脆把杯子扔下了,喝不了这玩意。听这话说得又有几分糗相,老底被思遥知道得越来越多。
“呵呵……你说这话的,就像你喝咖啡,太勉强了啊。说吧,别卖关子啊!”思遥笑着说道。
“其实,就今天发生地几件事,你一听就明白……”
杨伟轻声细语,侃侃而谈,把因为王虎子被打一事、牵涉到了古峰,又抓住了赵明辉,随之又把托家上官日成收拾一顿的事细细说了一遍,直说到现在。
思遥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撇嘴、一会儿又紧张地握着杯子,直到细细听杨伟把过程讲完,这才说了一句最担心的事:“上官怎么样了?”
杨伟大咧咧道:“没事,我在脑袋上开了一瓶子,刺了一刀,估计已经送医院了。”
思遥无言了:“你可真可以。这事都办得出来
出事?不怕他回头告你呀?”
对于走黑路的,这种办法倒也说得过去,只不过,也就接触过这些人群的人才能理解了这做法。
“不会,黑社会也是法制黑社会,有自己的规则,这事要说起来他还得谢谢我呢?如果我关得他时间长了,或者出了其他意外,他这个身份就完了,上线下线都不会再信任他,但这么处理地话,别人就单单以为我是为虎子的事来寻仇来了,没人会怀疑他。这个暗桩将来说不定就派个大用场。”杨伟道。
“赵明辉应该是个什么身份?他手里的货是什么样子?”思遥问道。
“他应该是个盘子比较大点的下线而已,手里的货有二多多克,这还是多地,平时估计就是有百把十克小包而已,那货的含量份量不够,是掺了假的,应该是百分之四十左右!嗯……这两条线,意义都不算太大,即便是上官日成,也是个中间人的角色,道上叫托家,这种中间人,即便是抓了你也找不到可指控他的证据,判不了重罪,小包客就更没意思了,所以我干脆,把他们全放了。我今天地事应该受到表扬吧!我连警车号都记下来了啊!说不定帮你抓个内鬼。”杨伟笑着说道。
“我勉强接受你的办法。”思遥笑着道。
“勉强!?这是最英明的处理办法,你今天抓了上官,到不了明天,那个上线就没影了。”杨伟不以为然地说道,被思遥无动于衷地态度刺激了一下下。
思遥想了想,看着杨伟却是不好意思提什么要求,笑着问道:“那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建议吗?”
“我!建议!?耶……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这么客气过?嘿嘿……不嫌我碍手碍脚了?要不,我给你当线人?”杨伟指着自己,不无诧异地说道。
“落幕的缉毒英雄,基本可以等同于过气明星,你还准备摆摆架子?我完全可以不问你,你的老师武铁军不会比你差吧!”思遥嗤着鼻子,不以为然了,故意打击杨伟。
“错,他差远了,有句老话说得好啊,不经历彩虹,怎么见风雨!不对……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他办公室天天坐着、烟抽着、茶喝着,我天天跟这些痞子流氓打交道,我在成长,他在退步喛!”杨伟眼瞪着,仿佛在急于表白。
思遥不理会杨伟的话,叱道:“装蒜!你想帮我?你是想查王起柱地死因对不对?想对他有个交待对不对?”
“对呀!没错呀?各取所需,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找出来了,幕后的人、货源、渠道和涉案人都将大白于天下了,这不正是你们愿意看到的吗?”杨伟两手一摊,倒不怕承认了。
思遥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能做这个主,就能当家我也不同意!”
“哎,得谢谢你……”杨伟叹了口气。
莫名其妙地说了句。
“啊!?变性了,我不同意你还谢谢?”思遥眨着眼,奇怪了。
杨伟无奈地说道:“当然谢谢你了,没告诉我钥匙的牵涉、不想让我掺合你的事,我知道,我理解,你是为我好。……这次呢,我听从你地建议,我回沁山,一会就走……我还不回凤城了。”
思遥侧头问,不相信地问:“真的!?”
“当然真地了,这能有假?”
“信你才见鬼。”
思遥看杨伟眼光闪烁,明显就是说瞎话的前兆。
杨伟逮着这个话头了,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