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能够说出来的那一天,在别人惊讶的传递消息的时候,这些人在一旁高深莫测的微笑:其实我早就知道,只是没说来罢了。
哈利也被告诫不能那个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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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普特冲进制作魔药的房间,冲正在翻查一本厚度不下二十厘米书籍的西弗勒斯大声说:“爸爸,该吃早餐了!”
西弗勒斯无奈的从书中抬起头,油腻腻的头发打成缕贴在他的脸上,嘴唇干裂起皮,脸色蜡黄毫无血色,眼睛下是浓重的黑眼圈,只是眼睛里还保持着清明,
“吃早餐了,爸爸。”斯普特走过去拉起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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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有一辈子的时间在慢慢相处中摸索对方的习性,不是爱人间单薄的感情羁绊,也不是朋友间冲动的誓言相随,而是亲人间无法割舍的血脉传承,无论时间流逝,还是相互背叛。这一辈子,他们都是父女,是在世间抹也抹不掉的痕迹。
早就应该认命了,这些时间,两人总是不自觉的关注着对方,为他的辛苦而自己心疼;为她的受伤而焦虑不已。不忍他辛苦,不想她受伤,所以尽力对对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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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交给我吧!文火慢熬六个小时,每隔一个小时顺时针搅拌六圈,装瓶之前加入二瓣乌奇花瓣。我能做好。”斯普特伸出手指一项一项数着要做的事,她确定自己的能做的来。“所以,这六个小时内你就洗个澡,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
想了想,她又说:“邓布利多治牙疼的药水在橱柜上第三层从右边数第五瓶,黄色的药水,他来的时候我会交给他的。还有,庞弗雷夫人需要的治疗骨伤的药水都放在提盒里了,待会我会给她送过去。”
西弗勒斯撇撇嘴角,没有说话,不知道是该因为有这么个女儿欢喜还是……
他真的是无法拒绝对方的任何要求,况且,斯普特也是真的在为他好。
吃好早餐,洗个澡,西弗勒斯躺在床上的一瞬间就进入了梦乡,长时间的超负荷工作早就让他感到疲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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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普特走进熬制魔药的房间,从橱柜上第三层将那瓶黄色的治牙疼药水拿下来,她阴测测盯着手中的瓶子半饷,想出了个好主意……
她拿出一块黄连,洗净、切碎、放进一个小号坩埚里熬出浓浓的黄连苦汁,这些事情只用了不到三十分钟。最后,她用纱布将黄连残渣挤出最后的汁水。
黄连有泻火解毒;治疗高热神昏、心火亢盛、心烦不寐的效用,在做治牙疼药水时也会加入少量。
感谢我吧!邓布利多。斯普特阴笑。
将药水和黄连汁按照1:1的比例兑换好,斯普特拿起瓶子摇了摇。
恩,颜色稍微有点浅。不过,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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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
斯普特眼疾手快的拿起一个坩埚将突然出现的火鸟拍在一边。
臭鸟你是故意的吧!!每次来,都正好出现在正在熬制魔药的坩埚正上方,你知不知道你一根毛掉进去,这些熬制了十几个小时的魔药就全完了啊!?
“嘎!”凤凰福克斯怒叫,它一向都是在霍格沃兹横着飞,就连邓布利多也不敢轻易的惹怒它,这个小女孩竟然敢用坩埚打它!
斯普特才不管你横不横呢!想要破坏自己爸爸辛苦熬制的魔药,你要有心理准备啊福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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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正愁眉苦脸的坐在一张软软的围椅上,他牙疼的都吃不下蟑螂堆了!
福克斯带着魔药出现的正是时候。他拿过魔药,一口将瓶中的药水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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