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闪躲更挑起他的狩猎欲,他索性将她压在门上,双手捧着她的脸蛋,精准地覆住那不住闪躲的小嘴儿,尽尝那唇里的甘甜。月光被云层覆盖,她羞怯得令人爱不释口,由一开始的挣扎、闪躲,最后改而接纳他的侵入,法式舌吻在口中化开一波又一波的激荡,直要吞没了彼此。
就在他正要有进一步的行动前,她突然抓住那妄想伸进衣服里的手,另一手抵住他的胸膛,让纠缠的两人略微拉开一点距离。
“不要。”她秀眉轻蹙,紊乱的呼吸显示她也与他同样心跳剧烈,哀求的嗓音听来软侬醉人,嗔怪他的放肆和霸道,却又不是那么强硬,无措地流露出对他的情意,但又挣扎着不知该不该接受。
可见她也是心动的,不然就会坚持到底推开他,这个想法鼓励他得寸进尺,再度烙下深吻。
只有在两舌交缠时,才可以感受到看似慵懒闲散的他,其实骨子里是强硬而坚决的,绝不拖泥带水,要嘛就得到她,要嘛就放弃,暧昧的游戏他玩厌了,现在他只想抓住这个令人心痒难熬的女人,让她再度属于自己。
章玉娇闭上眼,明白自己已经成功征服他了,月光下的激吻,是她鲸吞蚕食他的心的第一步。
章子兵法第三十六条:
“多情的人,注定伤得最深,只有无情,才是最后的赢家。”
从那天之后,他们陷入了热恋,见面、约会、当街拥吻,享受每一个脸红心跳的时刻。
他为她痴狂,因为她是这么的多变,安静的时候,像飘着清香的淡雅桂花;活泼的时候,像是天上耀眼的太阳;体贴的时候,柔情似水;任性的时候,又像个爱哭的可爱小女人。
除此之外,她炒的菜色香味俱全,她说话言之有物,跟她在一起,他永远不会觉得枯燥乏味。
一天一天过去,不知不觉地,她已深植他的心中。他因她而欢喜、因她而忧愁,他在乎她的一举一动,脑海里想的、念的全是她……
“你爱我吗?”章玉娇身上充满了沐浴过后的芳香,嘴角挂着贵妃沐浴后的慵懒笑意,趴在邵瀚胸前,瞅着湄眼儿对他问道。
邵瀚躺在床上,一手撑在脑后,一手轻轻抚过她的秀发,欣赏她风情万种的动人姿态。
“你呢?”他挑着眉反问。
“是我先问的。”她不依地嘟嘴。
“你们女人啊,就喜欢把爱挂在嘴上,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
“不如何,我想听你说。”她撒娇着,一边伸出柔嫩纤细的手贴在他胸膛上,隔着衣物似有若无地挑逗。
邵瀚被她逗得舒服地叹息一声,发现自己越来越迷恋这个小东西,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可以相处三个月后,他还一点倦怠感都没有。
每天下班后,他就迫不及待立刻飞奔到她身边,只想把她好好拥在怀里。
这段期间,他们的亲密只止于亲吻,当他想更进一步时,她总是制止他,表明在这方面希望得到他的尊重,虽然他们曾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是以前,当他们重新开始之后,新的恋情有新的规则,想碰她,得照她的规炬,依她的心情。
她让他明白,她有矜持,有尊严,除非到达某一程度的交往,否则她不会轻易交出自己。
她这么做,反而让他更珍惜她,甚至想讨好她。但偶尔当他欲火中烧时,依然会忍不住想多要一些,例如现在。
他抓住胸膛上的手,将她拉近,意图吻她。
“不行。”她另一手挡住他欺来的唇。“你还没说出我想听的话呢!”
“我可以用行动表示。”他促挟道,眼中闪过掠夺的光芒。
“不说吗?好。”她撤出他的怀抱,在把他逗得像干柴烈火在烧时却突然停止,无异是要他今晚顶着擎天柱不睡觉。
“不准走。”他命令。
“脚是我的,我爱去哪就去哪,现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