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了几口气的陈松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他想不通,最近的自已是走了什么霉运了,怎么遇到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凶就算了,而且还个个都会打人,被打的那一个永远是自已……
“哎,我看这位同志,你还是别折腾了。”有人看到陈松林这倒霉的样子,“好心”劝解,“这顿打,我觉得你自认倒霉吧。”
“凭什么?!”陈松林不同意。
他今天这一顿打比上次的严重多了,肯定得去医院看看。
他被人打了,为什么要算了,还自认倒霉?
劝的人笑笑:“你的确是被打了,但你这不是没看到谁打的你吗?我们也都没有看到,你怎么就能确定,一定是刚刚回来的丁同志做的?她才刚刚回来啊。”
“再说了,你一个男同志,丁同志又是女同志。”那人伸着手,做了几下比划,“你长这样这样,她长那样那样。你跟去派出所跟公安说,丁同志打了你,你让公安同志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不合理啊。
“……”陈松林听懂这个人的意思了。
他长得又高又壮,跟他比起来,丁芷兰是又矮又瘦,武力值不对等:“她不是一个人打的我,她带了帮手。方艳艳,对,肯定是方艳艳。”
真是方艳艳的话,那么方艳艳不是帮手,丁芷兰才是帮方艳艳的那一个。
“那两个女同志想把你一个男同志打这么惨,也不容易啊。你不会反抗的吗?就光站在那儿挨揍,躲都不知道躲一下?”
多问几个问题,那人越发觉得,所有的问题都在陈松林的身上。
“我……”陈松林想反驳,要是光明正大的来,他怎么可能被方艳艳她们揍得这么惨。
可他不是被方艳艳和丁芷兰套了袋子,完全看不到,他怎么反抗:“脚印,对,我身上肯定有脚印,打我的人最后还踹了我一脚,我身上肯定有脚印。”
陈松林非常努力地要找出丁芷兰打自已的证据,灵光一闪,就想到了最后的那一脚。
陈松林低下头,对着自已的衣服扯来拉去地检查,果然在小腿的位置看到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脚印:“看看这个脚印,很明显就是女同志的,男同志的脚能有这么小吗?这下子,你们没话说了吧?”
“丁芷兰,你给我滚出来,你凭什么打人,给我赔礼道歉!”
已经洗完了脸,泡了下脚的丁芷兰端着盆儿出来,刚好撞上叫嚣着要跟自已对质、讨公道的陈松林:“这脚印是不是女同志的我不知道,我可以证明的是,它肯定不是我的。”
她又不是方艳艳那个傻孩子,怎么可能在陈松林的身上留下可以证明的痕迹。
“你怎么证明?”陈松林还非不信这个邪了。
就这么一个女同志的脚印,他赖定了丁芷兰!
“这个证据,可是你跟我要的。事后你想因为这个证据赖我,我是不会认账的,而且还希望姐几个帮我证明一下,是他自已要求的,不是我搞的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