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左梓湖说:“今天我们先找这里,有空的时候你好好想想,把所知道的叶家村附近的山洞具体位置都想出来,我们一个一个再找上一遍,现在也只能这样子。”
叶多朵忍不住:“领导,你到底在找什么啊?你不会是和那些盗洞贼一样,找墓葬吧?”
“你怎么会这么想?”
己离开洞口,叶多朵和左梓湖一人头戴一个头灯,手不停摸索着。
“那你这是找什么,矿藏吗?可是我们这里除了这个洞出过银矿石,再没听说过有什么矿石。”
“我找我家祖传的一件瓷器,大概高三十厘米,宽二十厘米的样子。”左梓湖停下摸索,比划着。
叶多朵看着左梓湖比划的空间大小,在脑中想象,“是什么,花瓶,酒壶还是什么?祖传的,那是什么朝代的?”
“很早以前的吧,是个花式酒壶。”
叶多朵:“会藏这里吗?东西不小哎?”
“我也是这么想,如果埋在山洞里,必得挖洞,那得花上不少时间,就是因为年代久,我爷爷那会儿还小,他听得模糊,现在他也说不出个大概来。”
叶多朵正色道:“领导,你不要说你从大老远跑我们E市来,就是为的找这个所谓的酒壶?”
“嗯,这个沾很大的原因。”
“你这么做,公司知道吗?啊,你是叫我们保密,可是你就不怕有人说出去?”
“不怕。”
叶多朵停下手上的动作:“不怕?可是?”
“我们先找吧,等找到了再说。”
打听别人私事是个人都爱,叶多朵不问则己,心死,现在问出了口得不到答案,如猫爪抓心,心里难受,换作是谁,叶多朵必再问下去,左梓湖人家身份摆在那。
越往洞深处,凉意更深,时不时股股冷风窜出,叶多朵小的时候走入过洞深处,但真正的洞底她倒是没深入,那时他们一帮小屁孩,人是多,毕竟年纪都小,走着走着玩兴大发,很多事半途而废很正常。现在,他们是数着秒数前进。
越往洞深处,路更不平,时不时会有小石头突出路面,如果走的随心所欲点,一个趔趄常事,一个不小心往前扑倒在地也在所难免。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叶多朵觉得他们这样,两个人,一上一下,摸着走。到的分叉口,先入一叉洞,好在这个叉洞不深,还是个死洞,没过多少时间,他们就反方向摸着出来,再进入另一个叉洞。
叶多朵问:“是不是这个洞是通的?”有风,最好的证明。
“你以前没走到底吗?”
叶多朵:“忘了。”
“嗯,是通的。”
“啊,那后面是什么?”
“山啊?”
“对,是山,银山过去山连山,全是山,当然只能是山,有悬崖吗?”
“没有,和洞口差不多,只是,那边没这边光秃。”
“这么说,那会儿他们找银矿石找到打穿山,而那边肯定没银矿石。”
“有这个可能。”
“这个洞深吗?”
“还行。”
“哦。”
哪是还行啊,叶多朵觉得自己的这个工作一点也不好,不要说摸土,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