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军们一拥而上,将这帮子官员着像请,其实是赶出了兴王府。
“少爷,这个怎么办?”被安元志下令抓起来的官员,还被双手反扭地站在那里呢。
“杀了,把人头挂王府大门口去,”安元志说了一句。
这官员一听安元志这话,当下就更拼命地挣扎了起来,随即身下就多了一滩水。
“少爷,这人吓尿了!”
李延峰把头扭到了一旁,不忍心了。
安元志走到了这人的跟前,把这人嘴里的布团子拿开,说:“这么怕死?刚才我怎么你是誓死要护卫兴王爷的样子呢?”
这位官员嘴巴没东西堵着了,可是在惊吓之下,还是说不出话来。
“李大人,”安元志回头跟李延峰说:“这个人也可能是白笑野同党,你的守备司有关人的地方吗?”
李延峰点了点头,说:“五少爷不杀他了?”
安元志笑嘻嘻地走回到了李延峰的跟前,说:“我又不是滥杀无辜的人,先关起来吧,等我姐夫来了再说。”
李延峰马上就道:“大将军也要来淮州?”
“是啊,”安元志说:“跑了一个王妃,我们能不追过来吗?”
“那这,”李延峰说:“五少爷是真的认为兴王爷是白笑野的同党?”
“人都死了,还说什么同党不同党的话呢?”安元志着李延峰笑道:“李大人,这可是你的好机会,平叛有功之后,将来你在江南一定是前程似锦。”
安元志不了解李延峰这个人,他只是听安泉这了一句,这个人虽然手上有兵,但在淮州一直就是个受气的角色。在试探过这个人爱财之后,安元志就没什么话不敢跟李延峰说了,这人只要贪,那面对对他有好处,还不会要了他命的事,便一定会去做。
李延峰把安元志的话想了想,说:“五少爷,大将军何时能到?”
“这个我不能说,”安元志说:“不过李大人的功劳,我一定会跟大将军说的。”
“那现在这里要怎么办?”
“把王府里还没走的人,都抓起来吧,”安元志说。
李延峰说:“那要关在哪里?”
“你的守备司关不下?”
“这么多人,一起关到守备司去?”
安元志说:“这会儿人应该走得也差不多了吧?”
“五少爷,家奴不能离府啊,”李延峰小声跟安元志道:“走了的那些人,要是奴,最后还是得抓回来啊。”
安元志这才想起来,家奴不能私逃这回事,“那就在府里找块地方,把这些人都起来,他们也算是皇家的奴才,由官府再次发卖好了。”
“那这孩子?”李延峰又一指被安元志交到了手下手里的孩子。
“这个我先养着,我姐夫怎么说吧,他多半不是吉王子,可也难说。”
李延峰说:“五少爷这是何意?”
“万一林氏那个犯妇给孩子下药,她就是想引我这么想的呢?”安元志说:“放跑了吉王子的罪,我也担不起啊。”
李延峰又打量了安元志一眼,笑道:“五少爷深思熟虑,在下佩服。”
“行了,别说这种客套话了,你命你的人赶紧干活吧,”安元志嘴角往上扬了扬,说道:“干完了活,我们才能好好这兴王府啊。”
李延峰忙就命人去办差。
等淮州守备军把兴王府的人都清干净了,已经是这天黄昏的事了。
安元志啃了两个馒头当晚饭,心里还惦记着兴王府里的钱财,放在他面前的菜,安元志是一点也没动。
袁义在嘴上贴了两片胡子,脸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