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现在阵法中站着的,却非女子,也非一人,而是两人,自然更谈不上幸福。
甚至李知焉已皱起眉来,于未知,倒的确让人有些心怯。
就在这时,李知焉脚下那青石板,忽转松软,如同踩在海绵上,他迅速向下看,不看则已,一看,吓出一身冷汗,他不是没见过蚂蚁,但如此多蚂蚁,还是第一次见。
比起刚才那蚂蚁世界,还多上不少。
蚂蚁在其脚下,从点到面,延伸到数十米外,布满大小不一,各种类蚂蚁,且意念向下探时,在数十米下,也全都是蚂蚁。
只一瞬,李知焉大半个脚踝,已然淹没在蚂蚁坑里,身体缓缓向下,且脚上,已然传来疼痛感,钻心的疼。
虽不见易先生,但易先生之话语,却飘荡其间,只见他道:“李公子,老夫这式‘蚁葬’,可还行?”
张士身在其中,自也被咬的不行,听此,没好气道:“我葬你大爷,你个吃屎的臭虫,快把张大爷放出去,以后屎管够。”
他骂的越厉害,脚下的疼感越,便越剧烈,深入到骨髓,他双手抓着脑袋,直翻白眼。
即使如此,他口中的脏话,也如江河倾泻般,向场间滚滚而来。
吃神兽屎对易先生而言,并非什么过不去的坎,学习妖都功法的他,本就天然的亲近神兽,别说神兽屎,就是天天喝神兽尿又何妨。
但那必须是神兽的,若为普通人提供,那就是对他的侮辱。
此时他就感觉到了这种侮辱,于侮辱他的张士,自然不能温柔以待。
李知焉意念一闪,迅速以丹田内那条大河为引,钻入地底深处,然后廖府广场内,便出现一道巨大喷泉,冲散地下黑压压蚂蚁一片,也直接将李知焉两人冲到半空中。
话说这巨大喷泉的来源,李知焉在与白日行打斗时,就知晓廖府地底有一处暗河,所以借此引出,也顺势解这蚂蚁之围。
张士立于喷泉之上,抓住脚底板猛吹,似是如此,才能减轻灼热刺痛之感,也就一会儿,套在其脚上的鞋袜,已然不翼而飞,那大脚上,也被啃出了白骨。
李知焉则要好上不少,就在陷入蚁窝瞬间,他就用土元素覆在了脚上,不过还是钻进去不少,好在比起张士,终是要好上不少。
蠕动的蚂蚁堆中,易先生的话语又起,只见他道:“李少侠果然天才,老夫这“蚁葬”,竟如此轻易就被破了去,若为其他人,想来不死也会剥一层皮。”
张士怒不可遏,他不怕与人吵架,但他怕痛,毕竟痛,可是实实在在能感受到的,只见他大骂道:“你这吃屎的臭虫,剥皮是吧,让张某寻得机会,定要将你家女性衣服剥的精光光。”
易先生道:“全家女性?不好意思,老夫只有一个女儿。”
张士道:“那就剥光你女儿。”
这话好似触了他逆鳞,只见他同样大怒道:“你要是敢如此,老夫定抽你筋,剥你皮,让你生不如死。”
张士道:“老匹夫,怎么还是这一句,没话说了吗?老子就要,就愿意,就喜欢,你咬我。”
话音一落,紧随而至的,便是一声杀猪叫,响彻在廖府内外。
不是别人,正是得意中,又狼狈不堪的张士,只见他全身上下,不知何时再次爬满蚂蚁,正如他所愿,被咬的不行,哇哇大叫。边叫还边道:“恩公,用火,快点。”
李知焉见他如此,有些不忍,道:“这样会伤着你。”
张士道:“不怕,与其被恩公的火烧,也不要被这些臭虫乱咬。”
李知焉摇头,叹息道:“好吧,你可要注意了。”
张士道:“恩公,你放手施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