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三炮道:“熊某准备将三个女儿嫁给他一个,老大老二老三随意他择娶,只要他愿意。”
赵玉龙急忙道:“赵某代这位少年英雄回答,他不愿意,我说屎哥,你这是报答吗?你这是裸的报复。”
熊三炮道:“赵四,你什么意思?”
赵玉龙道:“字面上的意思。”
于熊三炮,三个女儿便是他最大的财富,不过于他人,咳,自当另说。
熊三炮双手叉腰,怒道:”你信不信,熊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海扁你一顿。”
赵玉龙道:“在这场间,赵某谁都怕,但就是不怕你。”
这句话,有他一定的道理,因为这场间,两人能打得过的,已然不多。即使有些能打过,也不能打。
那些打得过,又能打的,俨已躺在了此处,横七竖八,没有了意义。
不过两人一直奇怪一件事,就是这林老头,他们既打的过,又能打,故奇怪他,为何没有躺在地上,当时情急之下,也没注意到他,如今看来,这修行界的奠基石,想必也有一些自保之力,与其相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他出手过。
林老头道:“我说两位,咱们能不能低调一点,要是将那些人的注意力引过来,我们几个都讨不了好果子吃,你是愿抛妻弃子去天门教入职呢?还是去刑部喝茶呢?都老大不小了,真是有够幼稚。”
熊三炮道:“低你妹的调?刚才那十三刀客你认识,那个黄门郎你也认识,天下就没你不认识的,你还跟我谈低调?”
林老头委屈巴巴,道:“老夫本身就认识,只是他们不认识老夫而已。当年老夫修行无望,就有了博取功名的想法,然后便与这谢渔阳,共同参与了省城举行的乡试。”
熊三炮道:“我说老头,吹牛不打草稿是不,人家几岁,你几岁,你与人家同试?”林老头道:“老夫不可以参与很多届吗?”
细细想来,那倒也是,参与很多届,的确可以认识许多人,包括谢渔阳。
当然,参与这么多届,也间接说明了其他问题。
熊三炮忍俊不禁,道:“你参与很多届都没点收获?现在熊某终于明白,你认识他,而他不认识你了。“
林老头道:“这有什么,他不认识我,一点不奇怪,毕竟他是那届乡试的解元,凭这解元,认识他的可就多了。然后会试,殿试,一路过关斩将,最后做到黄门侍郎,也是他名头的来源。”
赵玉龙道:”听说谢家乃修行世家,为何要走上这仕途一道呢?”
林老头道:“就像这少年。”
说到这,看向怀中的李知焉,继续道:“每个人都有英雄梦,以除恶扬善为己任,有些人救人用剑,有些人救人用权,救一人用剑,救万人用权,反之亦然。不仅是他,听说那袁家的袁许国,不也一样做到了凡间的宰相,袁家,更是古老的修行世家。”
赵玉龙道:“那倒也是,只是可惜了谢家,道盟被这些人掌控,世间危矣。”
似是有感而发,林老头感慨道:“是啊,这也是老夫不想踏入江湖的原因。”
听此,赵玉龙倒是平静看来,不悲不喜,那熊三炮,噗嗤一笑,口水乱溅,道:“要是林老头踏入江湖,那这江湖,又将是一番腥风血雨,墨翟先生,玄空上人,及普正大师,势必要避其锋芒才是。”
林老头道:“熊三,你这破嘴吃了夜香吗?”
赵玉龙道:“我也觉得。”
熊三炮道:“觉得你妹,现在想想怎么逃出此间吧。特别是你俩,还有心情笑,须清楚,凭熊某的关系,也许还能侥幸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