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想着对方刚才“希望凑齐参加趣味骑马战的成员”的话,一脸疑惑不解:“你们联盟辣么多人,为什么还要征召队员?”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出来,我孫子直接嚎啕大哭。
哭得也太惨了点儿,以至于分属不同阵营的罗真都想上前安慰几句。
良久,那老哥停止了抽噎,说道:“本次趣味骑马战的要求是骑手和‘马’必须性别不同,也就是异性组队,结果……”
话音未落,他又一次泪洒当场。
这时候,居委会和极东魔术昼寝结社之夏的人也明白了过来,一阵窃窃私语传来。
……
“似乎是没找到女队员。”
“也难怪他们会嫉妒罗真,搞联盟不是没有原因的。”
“现实真残酷。”
……
也太惨了。
雪之下轻咳一声,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然后,她问我孫子:“你们没必要像我们这样参加三女一男的比赛,可以让男生做‘马’,女生做骑手啊,这样只需要找一个女性队员就可以了。”
我孫子沉默:“……”
“我没记错的话,柔道社虽然没有女生,但剑道社应该是有一两个的。”
“呜哇!”
我孫子哭得更惨了,甚至在不断地打抽抽,完全可以用“撕心裂肺”来形容。
这一回,众人连问都不用问就知道,即使是剑道社自己的女生都不想和这帮反罗真联盟的老哥组队。
啧啧啧……
罗真琢磨着应该不战而屈人之兵,便走过去,拍了拍我孫子的肩膀:“我懂你。”
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我孫子抱住罗真的大腿,然后看了眼居委会的四个妹子,脱口而出:“不,你不懂,你有她们,怎么可能会懂?”
一股琼瑶剧的感觉扑面而来。
呕!
罗真将头扭回去,稍微吐了一会儿。
然后,他蹲下身子,与跪坐的我孫子保持在一个高度上:“兄弟,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
我孫子的目光变得悠远、空洞,表情时而欢愉,时而痛苦,似乎是陷入了回忆。
过了良久,他说:“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剑道社唯一的女生也是答应的,她叫小鹿理恵。”
罗真点点头,“嗯嗯!”,示意对方说下去。
我孫子便继续回忆:“可是,当我们第一次实战练习的时候,当她触摸到我们的身体,露出了就像摸到湿滑的泥鳅的表情,当场就大叫大嚷着退出了。”
“……”
“……”
在一片诡异的安静中,罗真回头看向四只妹子。